良久,兩個人才氣喘籲籲的倒在沙發上,剛剛頂峰時候深深嵌進他皮膚裏的指甲也漸漸鬆開,全身的肌肉都跟著放鬆下來。 )
她的身上出了一層薄汗,怕她受涼,他連忙拿過一旁的毯子,給她蓋好。
看著他輕柔的動作,安夕的心也跟著柔軟成一片。依偎在他溫暖的懷抱裏,嗅到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安夕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還沒吃夠?”白浩郴戲謔的捏住她那沒有一絲贅肉的下巴,身體已經不由自主的附壓到她的身上。
在她麵前,他總是難以控製自己,就好像有什麼魔咒一般,她總是吸引著她,讓他妄動。
“胡!”安夕麵色一紅,連忙把他從自己身上推開。嬌聲道:“雖然眼看就開學了,但是最近的事情好多啊,感覺壓力好大shukeba。”
她嘟起嘴巴,手指輕輕的在他的鎖骨間畫著圈,一副女人的模樣。
白浩郴得意的一笑,低頭輕輕吻了一下她的發髻,道:“剛才不是減壓了嘛,怎麼還不夠?”
“如果不夠的話歡迎隨時來我這裏減壓哦,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白浩郴故意把後麵一句話的音調很奇怪,聽的安夕又是一陣臉紅。
這家夥,什麼時候能有個正形啊。來去就知道想這些,還能不能一起快樂的玩耍了。
好不容易把他從自己身上拉下來,安夕低聲道:“不如我們出去玩吧。”
整整一個暑假,她可沒少往外麵跑。考完試去西藏,去s市體驗生活,好不容易回來後,又是一大堆的事情,這真的是要準備開學的節奏嗎?
然而,真正和白浩郴一起出去玩卻少的可憐,馬上就要開學了,她也想好好和白浩郴享受一下嘛。
“你不是馬上就要開學了嗎?還想出去玩?”白浩郴有些奇怪。
“那不是還有好幾的時間呢嗎,我們可以去近一點的地方嘛。”安夕盤算著:“反正你有專機啊,去哪裏都不耽誤時間的。”
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安夕已經完全把火車飛機給忘記了,專機嘛,到哪裏就能直接去的啊。
“我的飛機是留作工作方便的哦,可不是你的遊樂園。”白浩郴故意逗她。
“偶爾用一次嘛,我又沒用你飛機,這麼氣幹嘛。”安夕撒嬌著,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邊笨拙的呼著熱氣。
白浩郴嘿嘿一笑,在她的耳畔道:“不過我下麵這個飛機你可以隨便用哦。”
“神經病!”安夕瞪了他一眼,剛剛還想撒嬌的心情已經沒有了。賭氣似的把臉別到一邊,不去看他。
白浩郴搖頭輕笑,把她的臉拂過來,在她的頭上輕輕撫摸了一下,愛寵的道:“好啦,跟你開玩笑的,想出去玩還不簡單嗎,我們今就走。”
按照五行相生相克來,一物降一物。在商場上叱吒風雲,一不二的白浩郴,也又被別人降服的時候。
在這個丫頭麵前,他總是忍不住屈服,隻要不涉及原則問題,一切都以她為中心。
“今就走?”安夕懷疑自己的耳朵有沒有聽錯,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喃喃道:“你沒發燒吧?今怎麼出去玩啊,都快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