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夕心中十分後悔,都怪自己,非要他帶自己來玩,可不滑雪了嘛,竟然出了事故。
自己明明剛學會滑雪,好好玩就行了唄,玩什麼刺激啊。他叫自己停下來就停下來唄,幹嘛還要往他身上衝,有這樣開玩笑的嗎?
如果不是她往他旁邊衝,她也不會收不住閘,就更不會撞到他的身上,而他就順著慣力被撞下去了。
到底,都怪自己太魯莽了,安夕深深的自責。
人送到醫院,就立刻被送進了iu,安夕想要跟進去,卻被一位大夫攔在了外麵。
“浩郴,堅持住啊!”
安夕看著他被推進去,低聲叫著。
或許他聽不見,或許他聽得見,但是不管怎樣,她還是了,她隻是希望她能夠平安。
搶救室裏,已經忙活開了,各種儀器,各種管子都往他身上招呼,隔著厚厚的玻璃窗戶,安夕隻能看見一個模糊的影子,心中擔心的不行。
浩郴,你一定要堅持住。
雖然顛簸奔跑了這麼久,但是她的手裏依然緊緊的握著那紅色的平安符。他身上還戴著,上一定會保佑他平安無事的。
“家屬,誰是家屬!”一個年輕的護士從裏麵跑出來,看到外麵站成兩排的保鏢和一個滿臉愁容的女孩兒,微微一愣。
安夕連忙迎上去,道:“我是shukeba。”
“您是他的……”護士看安夕的樣子很年輕,一點也不像他的妻子啊,難道是他的女兒?
“我是他女朋友。”安夕微微有些羞澀的承認。
“僅僅是女朋友?”護士眨著大眼睛,現在可是要簽字的,她不能把病人的生死交給一個不太重要的人。
“我……”安夕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現在最好是白浩郴的直係親屬出現,而自己隻是他的女朋友而已。
“我是他的未婚妻,我們婚禮在下個月。”為了他的安危,安夕隻能撒謊了。
但是這個謊撒的讓她臉紅心跳,好像做了什麼極大的壞事一般。
“哦,這樣啊。”護士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看到旁邊虎視眈眈的保鏢又緊張起來,有些害怕的對安夕道:“是這樣的,病人現在情況很危險,所以要簽字,還有就是繳費。”
安夕板著臉,很是深沉的樣子。
她知道,現在情況危機,自己絕對不能掉鏈子,現在她就是這件事情的主心骨,她一定要把這個大梁給挑起來。
“張,你去繳費,簽字的事我來。”安夕跟著護士過去,很鄭重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浩郴,你怎麼樣了啊?”
安夕剛把字簽完,就聽見走廊那邊傳來一陣聲音,再看去,足足有十來個人往這邊走過來。
女人居多,不過各個打扮的很有氣質,少有的幾個男人也是穿著考究,一群人往這邊走,那架勢還真是裝光。
“姨媽,您別擔心,表哥他不會有事的。”
來到iu病房門口,一群人才停了下來。
為首的那個男人,氣質和相貌都和白浩郴有幾分相似,隻是他臉上的皺紋暴露的了他的年齡。他身邊的女人也是相貌不凡,眉宇之間和白浩郴有幾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