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端上來了,一共大十個容器,兩杯豆漿,兩碗米粥,夕認的,剩下的六個盤子裏裝的卻不知何物。
白浩郴看著夕遲遲不動筷子,就主動夾了一個金黃色的東西遞到她嘴邊,“張嘴shukeba。”
“這是什麼?”夕認真的看這那個金鹿造型的東西。
“油條。”白浩郴解釋道。
“啊?”夕大人也是醉了,油條居然被做成了這麼精致的梅花鹿造型。
輕輕咬了一口,那感覺,好酥,好脆,夕從來沒想到油條可以做成這麼好吃的味道。
“好吃嗎?”白浩郴問。
“嗯嗯,好吃。”夕嘴巴塞著金鹿連連答應。
“喝點豆漿。”白浩郴體貼的把杯子遞給她。
哇!豆漿也好好喝。
接下來,白浩郴一會夾個這個一會遞個這個,夕根本沒動手嘴巴都一直塞的滿滿的。
最終夕把兩人份的早餐生生的幹掉了一份半才罷休,吃飽喝足的夕大人用調皮的舌頭滿足的舔著嘴角的豆漿“怪不得這麼多人都排隊來這吃飯啊,果然好吃。”
白浩郴笑笑,不語,她哪裏知道來這吃飯的根本人不是為了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這裏就是一種權利地位的象征,像她這樣無憂無慮專注味道的恐怕是有史以來第一個吧。
見夕吃好了,白浩郴掏出金卡遞給服務生。
夕好奇的問,“多少錢?”
“八十八萬八千八”白浩郴靜靜的回答。
夕驚的差點從椅子上掉下去,她想到了價錢應該不便宜,但是沒想到這麼多。
“怎麼啦?”
“太貴了吧,你這不是亂花錢嗎,敗家那!”夕皺著好看得眉頭數落白浩郴。
看夕這麼激動,白浩郴這個笑啊,長這麼大,還第一次有人他亂花錢呢。白浩郴忍著笑逗她,“你要習慣這樣的生活,像我這種有身份的人,這樣的給消費是很正常的。”
“習慣什麼?你這叫鋪張浪費。親,你花的是自己的錢,不心疼嗎?”夕繼續反駁。
白浩郴卻直接轉移到了她身上,“我錢多的都不知道幹什麼用了,你以後記得幫我多花點,你花錢,我心裏高興。”
尼瑪,夕也是醉了,真不想繼續聊這個話題,啥叫有錢任性,答案就是白浩郴。夕主動轉移話題,“我過兩就要軍訓了,好怕皮膚被曬黑啊,會不會留下曬斑啊,怎麼哪?”
白浩郴不以為然的,“我就當你去非洲旅遊了。”
“你,反正曬的不是你對吧?”夕嘟著嘴巴生悶氣。
白浩郴一臉壞笑看著夕,“你求我吧,我有辦法。”
夕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沒打什麼好主意,心翼翼的問,“幫我肯定有條件吧。”
白浩郴鼓掌,“變聰明了?其實嘛也沒什麼,就是要你舍身取義。”
我擦,什麼舍身取義啊,答應了他就是羊入虎口。
夕挺值了胸脯,大義淩然的,“我自己扛著,不就一個軍訓嗎?菜一碟。老師教育我們對於某些惡勢力的威逼利誘,要寧死不從。”
白浩郴一副盡在掌控的之中的表情,象征性的問,“這麼你要聽老師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