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的時候,夕隱約聽到,窗戶那邊有聲音,睜眼一看,果然有人影,我擦,有賊!活的不耐煩了,竟然敢偷到夕大人得頭上?等著,看我不好好收拾你這個梁上君子。
不能打草驚蛇,夕悄悄地坐起來,光著腳,貓著腰,手裏握著一根大掃把,借著月光心翼翼的朝窗戶走去。
丫的,一看就知道不是高手,竟然還敢敲窗戶,你傻啊,真心鄙視你,這麼低的智商,還敢出來做偷,真嫌你丟賊臉。
夕慢慢靠近窗戶,一手拉開窗戶,另一手高舉著掃把使出全身的力氣就要狠狠的砸下去。咦?,這個賊好麵熟啊。定睛一看,靠,是白浩郴!
可是潑舉起來的手,出去的水,已經收不住了。可憐的白浩郴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掃把。
嚇得夕啊,立馬扔了掃把,去拉他。真怕他一不心被自己拍下去啊。她可不想後半輩子守寡啊,她會不會被封為謀殺親夫的黑寡婦?
夕使出吃奶的勁把白浩郴拉了上來,驚魂未定的問他,“你沒事吧shukeba。”
白浩郴黑著一張臉,沒好氣的,“還沒被你打死。”他也是醉了,自己闖蕩江湖這麼久還沒被人打過呢,今居然栽倒了自己的女人手裏,這要是傳出去不讓人笑死。
夕委屈的撇撇嘴,“人家以為你是賊呢?大半夜的過來也不和我一聲。”
白浩郴怒氣衝衝的,“我電話都快打爆了,也沒見你回複啊。”
夕抓起手機一看,媽媽咪呀,二百多個未接來電,短信箱也滿了。“對不起啊,我睡著了沒聽見。”
“你知道我有多著急嗎?你還有心情睡大覺。”白浩郴氣的要死,這丫頭居然還能睡覺,她是豬嗎?
夕見他一直發脾氣也有點不高興了,“你著什麼急啊,大晚上的不睡覺我幹什麼啊。”
“輝子把你遇到危險的事情告訴我了,我很擔心你,所以連夜跑了過來。”白浩郴耐著性子解釋。他也不想發脾氣,可是當他聽到夕有危險的那一刻,知道他有多著急,多緊張,甚至多害怕。
夕明白了,原來賤賤給他打過電話了,他一定擔心死了。看來自己犯了個大錯誤,“對不起,我,我”夕嘴笨的不知道怎麼解釋,眼淚刷刷的流了下來,是被白浩郴感動的,也是害怕的,委屈的,不出來的,最重要的是想他的。
白浩郴心疼的將夕攬到懷裏,微涼的唇附上她溫熱的臉頰,吻****的淚,然後慢慢地轉移到夕櫻桃紅的嘴唇上,夕感覺得到今的白浩郴吻得那麼重,那麼霸道,恨不的將她活生生的吞到肚子裏,揉進骨髓裏。
白浩郴那個泰山崩於前而不亂的男人,今被嚇得亂了陣腳,不惜大半夜爬窗來見她。這份愛真的好重。
隨著白浩郴那個吻的深入,夕的身體禁不住的輕顫起來。這是在宿舍啊,夕緊張的看了一眼,好在室友們睡得很沉。有時候有些豬一樣的隊友也是好件好事。
“你走神了。”白浩郴不滿的。
“啊,白浩郴,這裏有人,你能不能”
“不能。”
“我是,我累了。”
“這個借口上次用過了。”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