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大哥您要幹啥啊,大庭廣眾之下,這麼多人看著呢,夕羞的臉通紅,努力的在白浩郴懷裏掙紮,兩條腿有好幾次都險些踢到白浩郴的臉上,白浩郴卻全然不在乎,隻是他自己手勁太大傷到她,不敢用力,所以夕一不心差點從他懷裏跌下來。
氣的白浩郴回頭看了一眼教官隊長,用眼神命令他遣散眾人。
剛才白浩郴走過來的時候,他衣服上那個特殊的肩章就已經讓那些教官們目瞪口呆了,在部隊裏,不怕有肩章上有多少杠多少星,就怕肩章上啥也沒有。因為你不知道他是多高的軍銜。
“你再敢動一下我就把你抱到講台上吻你shukeba。”白浩郴陰著臉恐嚇夕。
夕立馬安靜下來,變成乖乖白兔,白浩郴可是到做到的主,她真怕把他惹急了他狗急了跳牆,嘿嘿這句話當然不能讓白浩郴知道。
白浩郴抱著夕穩穩的走到了一棵樹蔭茂盛的大樹底下,豪邁的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扔到地上,然後讓夕坐上去。
夕沒出息的看著他****的上身發呆,那古銅色的皮膚,強健的八塊肌肉,哢哢,沒忍住吞了口口水。
“花癡!”白浩郴滿意的笑笑用手敲了下夕的帽簷。他最喜歡看她滿臉花癡的表情了,當然前提條件是隻看到他花癡。
夕癟癟嘴巴,尷尬的辯解,“誰花癡啊,花癡被你趕到操場那邊去了。”
白浩郴開心的笑著問,“想我沒?”
“沒有。”夕生氣的。
“再一遍?”白浩郴略帶威脅的語氣問道,一根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托起了她尖尖的下巴。
“沒有。”夕不準備向惡勢力低頭。
“啊。哈哈哈。”
白浩郴知道她最怕癢了,就故意把手伸到她的腋下咯吱她。
夕的那點力氣哪裏敵的過他啊,不一會就被癢的不行了,連連求饒,“啊,白浩郴我錯了,我錯了。”
“想我沒?”白浩郴不死心的問。
“想。”夕刮刮回答。
“這還差不多。”白浩郴滿意的摸摸她的頭。
“想的都快想不起來了。”夕話鋒陡然一轉,調皮的。
白浩郴一聽,合著這丫頭又搗蛋呢,原本停下的手又開始動作起來。
“啊,哈哈,我錯了,錯了,真想你了。”夕趕緊求饒。
白浩郴怕她笑得肚子疼,體貼的饒了她。
“熱嗎?”白浩郴關心的問。
“恩。熱死了。”夕老實的回答,太陽烤著,訓練累著,還有提防壞教官占便宜,能不熱嗎?
“熱,你還傻呼呼的帶著帽子。”白浩郴一把摘掉夕的帽子扔到地上,從口袋裏掏出高檔的男士手帕輕輕地幫她拭去額頭和臉上的汗水,又用胡亂的撥了兩下被帽子亂了的幾縷頭發。
“還不是你突然開著飛機來,我以為哪個首長過來視察工作呢,就趕緊戴上了。”夕撅著嘴巴抱怨的。
“你是在怪飛機還是首長,清楚點。”白浩郴認真的問。
“我”夕一時語截,這個問題要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