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斷了第五根筷子後,夕將筷子殘肢往桌上一扔,冷冷的,“不吃了,走吧shukeba。”
大人我惹不起躲得起吧,懶得聽你瞎嘚瑟,走了,找個清淨的地方呆著去。
夕一心想著躲事,可是某些不知死活的家夥卻絞盡腦汁的找事。
那個在夕背後嚼舌根子的渣女認出了她,直接站起來,對著夕大聲嚷嚷,“夕啊,怎麼不吃了?被我的心虛了吧!有種辦那不要臉的事,沒種承認嗎?”
夕猛得一下轉過身來俯視著那個渣女,“我又沒惹你,你幹嘛這麼針對我?還在我背後我壞話?”
夕筆直的站著,大大的眼睛嚴肅的瞪著渣女,大有一副不怒自威的陣勢。
渣女顯然沒想到夕會這麼冷靜的質問,想了想,竟然不值羞恥的,“因為我叫韓爽啊,看見不爽的人就要罵,看見不爽的事就要。”
擦,這不講理的貨,還韓爽呢,真想抽你的兩耳光,打得你滿地找牙,讓你後半輩子都不爽。
夕不合時機的笑笑,“我看你更不爽,尤其是你那張散發惡臭的嘴,幾沒刷牙了,熏的我飯都吃不下去了,還是你馬桶的水漱口了?”
一語的韓爽趕緊捂住嘴巴,自己最近是有點口臭,可是明明噴了香水啊,難道還能聞到。韓爽惱羞成怒的對著夕大罵,“你這個不要臉的蹄子,別以為你嘴香就可以為所欲為,勾搭個什麼呆傻軍官也就算了,我們程見學長才不會上你的當呢!”
這下夕聽出來了,合著這賤人喜歡程見啊,而且她認為自己在腳踏兩隻船。我去,都女人是禍水,現在看來男人也是。而且是波濤洶湧的禍水。
“我不喜歡程見。”夕淡淡的解釋,趁著食堂人多,一次性清楚也好,省的被那禍水淹死。
沒成想那賤貨更來勁了,墊著腳指著夕的鼻子惡狠狠的,“****,你這既想勾引男人還想給自己立貞潔牌坊啊。呦呦呦,還不喜歡學長,口不對心,其實你早就巴巴的想爬上學長的床呢吧!”
韓賤貨越越來勁啊,典型的給臉不要臉啊,最討厭這種不識抬舉的家夥了。
俗話能忍則忍,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夕大人真真生氣了,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韓爽的臉上,扇的韓爽塗的比牆皮還白的臉上五個手指,扇的韓爽當場傻掉。
足足過了半分鍾,韓賤人才醒過神來,捂著紅腫的臉,浩濤大哭,邊哭邊喊,“我爸是鎮長,你敢打我,我要告訴我爸去,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夕拿出紙巾認認真真的擦著玉手,打韓爽的那隻手,髒死了,擦完一張紙還滿臉嫌棄的扔到一邊,心想大人我從來不打包,都是當場解決,用不著兜著走。
夕看著哭的稀裏嘩啦的韓爽,假裝吃驚的問,“你爸是鎮長啊?”
韓爽抽答著,“怕了吧。”
“真是鎮長?”夕再次確認一遍。
“真是。”韓爽摸了一把鼻涕,仰著臉得意的。
夕直接抓過桌上的盒飯一把甩到了韓爽的臉上,嘴裏大聲吼著“你老爸就是大總統今我也要替他管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