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郴開車帶著乖成兔子的夕來到一個高級會所準備吃午飯了。
夕一看到有東西吃,剛才的不快早都統統拋到腦後了,拉著白浩郴的袖子,急著問,“我們吃什麼啊?”
白浩郴寵溺的捏捏她的鼻子,“你愛吃的,西餐shukeba。”
夕聽完頓時噘起了嘴巴。
“怎麼?不想吃?”白浩郴疑惑的問,不對啊,這丫頭不是最愛吃牛排了嘛。
“我不想用餐刀。”夕低著頭,一看見餐刀夕就想起警察局的事,瞬間鬱悶了。
“你我們就不用刀。”白浩郴大手溫柔的摸摸夕的頭發安慰她。
這裏是個全封閉式的會所,大概已經被白浩郴包場了,隻有他們兩位客人,經理恭敬的將他們帶到了包間,食物已經提前擺上桌了。
白浩郴將厚厚的一疊費扔到桌子上,吩咐,“不許進來打擾,把門給我關上。”
經理一看那麼多的錢,自然是屁顛屁顛的去關門走人啊。
夕看到滿桌子的美食自然是兩眼冒光,垂涎欲滴啊,而且她還驚奇的發現真的沒有餐刀,取而代之的是一把精光閃閃的鯊魚剪刀,擦,好精致啊,這麼亮,不是純金的吧。夕忍不住拿起剪刀放到嘴巴裏咬咬,金子是軟的,應該能咬動。
白浩郴看著夕搞笑的舉動忍不住樂了,“你要吃金子麼,要不要給你點一盤。”
夕的鑒定過程被打斷,不滿的將剪刀扔到桌子,“你才吃金子呢,吃金子拉金子粑粑。”
哎呦!禍從口出啊,夕的腦地被白浩郴用叉子敲了一下,可憐啊,最近怎麼總是挨打,我要去公安局告狀,告他家庭暴力。
“張嘴。”白浩郴把一塊切好的牛排遞到夕嘴邊。、
夕乖乖的張開嘴吃掉,瞬間忘記了要告狀的事。
好吃,好吃,真好吃。夕開心的吃著肉,白浩郴開心的看她吃肉。
哼,夕大人我是有骨氣的人,不是你幾塊肉就能隨便買通的,肉要吃話也要。
夕邊吃邊,“白浩郴以後你能不能不要成整這麼多驚地的大事啊,你這樣讓我在學校很難混的,你沒聽過樹大招風麼?難道你希望我招蜂引蝶麼?”
白浩郴也不在乎,一直淡淡的笑著不語,偶爾往夕的盤子裏添些食物。
“你有沒有在聽啊?”夕皺著眉頭問。
“恩。”
“恩是什麼意思?我知道你愛我啦,可是。”
白浩郴打斷夕的話深情的,“隻要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就行了。”
夕一聽這話心裏暖暖的,也不和白浩郴碎碎念了,再念自己都快成唐僧了。
“你這樣會把我寵壞的。”夕低著頭聲。
白浩郴伸出修長的手指抬起她尖尖的下巴,欣慰的,“你也知道我寵你啊。”
“我又不是傻瓜。”夕趴到白浩郴懷裏嬌嬌的。
“嗬嗬,”白浩郴笑著,大手磨砂著夕纖弱的肩膀,好像這樣一直摟著她。
“白浩郴我們喝點酒吧。”夕突然來了興致。
“好。”白浩郴到了兩杯上好的紅酒,“”兩個相視而笑喝了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