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研究了好一會烤人妖的問題,最終決定奧爾良口味比較好。正在這時,來了兩個警察,跟看守夕的警察嘰裏呱啦的了兩句,其他警察都走了。
其中一個警察轉身跟夕又嘰裏呱啦了一陣,擦聽不懂啊。
看夕沒有反應,兩個警察上來就要抓她,我靠,這是要幹啥,有話好好啊,俗話君子動口不動手啊,就算大人我聽不懂你的話,你也不能來硬的啊,還抓我,尼瑪,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
夕拿出看家本領,夕十八撓來對付兩個壞警察,讓你抓我,撓死你,管他眼睛鼻子嘴呢,隻要我能碰到,絕對一爪子讓你冒血,夕十八撓的精髓就是毫無章法,毫無順序,毫無顧忌,總結就是兩字,瘋撓。
不一會兒兩個警察的臉上就鮮血淋漓了。
沒辦法,兩個警察隻能架著她走,一人抬胳膊,一人抬腿,就差找個棍子綁上當豬賣了,我擦,大人我也不是豬八戒啊,肉不多,不值錢,您要抓也要抓唐僧啊,實在不行就抓我大師兄啊,夕深深的感覺白浩郴就是孫悟空轉世,每次遇到妖怪自己都跑去找救兵,留下八戒和沙僧受苦。
嗚嗚,你們眼瞎了嗎,抓我有啥用啊,我長得這麼漂亮一看就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擦,這兩個家夥不是看上我的美色要猥瑣我吧,那可就太麻煩了。好擔心,好怕怕啊。該死的白浩郴難道你要做遲來將軍嗎,等我被人家吃幹抹淨你在滾出來?
夕沉浸在痛苦的胡思聯想中不能自拔,不知不覺的就被架到了一個寬敞的房間,抬頭一看,那不白浩郴嘛。那家夥正笑嘻嘻的跟警察局長什麼的打麻將呢。
我擦的,夕也是醉醉的了。心田裏的千把萬隻草泥馬奔湧而出啊。
白浩郴轉頭看了看夕,又看看她身後兩個花臉警察,忍不住笑了。
然後白浩郴淡定的用泰語跟兩個警察了幾句話,兩個警察就樂顛顛的走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肯定是要給他們錢,要不憑夕把他們摧殘的那個樣子,他們才不會輕易饒了她呢。
夕氣鼓鼓的坐到白浩郴身後,抱怨著,“你個混蛋,自己在這裏打牌,留我在那裏提心吊膽的,你”
白浩郴笑著比了個噤聲的動作,“噓,一會兒再,我這老點炮啊shukeba。”然後又看看對麵的警察局長他們,“他們都是老牌迷,麻將打的老精了,我都輸了好幾十萬了。”
“你可真夠水的。”夕鄙視的,想想自己當初玩鬥地主秒殺全場就威風,同在一個屋簷下,這個家夥怎麼這麼丟臉。
白浩郴,“你不會玩,不懂這裏邊的奧秘。”
“奧秘,什麼奧秘,我有手氣就夠了。”夕滿不在乎的。
“你啊,就是無知無畏。”白浩郴。
擦,話間,這家夥又輸了,白浩郴你丫的給我長點臉行不。畫麵太殘忍,實在看不下去了,夕霍的站起來,大義淩然的,“你走開,看我幫你收拾他們。”
白浩郴好笑的看著她問,“你行麼?”
夕瞪了他一眼自信滿滿的,“咋地也別你強。”然後又聲的告訴白浩郴,“待會你幫我看著點啥時候贏了就行,我遊戲規則不大懂。”
我擦,白浩郴的臉頓時就綠了,這家夥連規則都不懂也敢玩。嘿嘿,看你待回怎麼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