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上,三個人美美的醒來。簡單的洗漱之後,吃貨們又酒店吃了頓豐盛的早餐,這才悠悠噠噠的回到學校啊。
到寢室一看,我擦的,門被撬開了。這下不會是真的來強盜了吧,門都弄壞了,這也太不專業了吧,電影裏不都是拿根細鐵絲,捅捅就開了嗎,怎麼輪到我的門就這麼慘,直接被毀容了。
幾個人推門一看,屋裏空蕩蕩的,早已不見歐陽鵲鵲的影子,夕立即明白了,肯定是那貨找人來撬門救她了。
“夕,你看這有封信shukeba。”麗麗舉著信封。
夕淡定的拆開信封,擦,這是人寫的字麼,豬拱的都比這好看吧。不過字如其人,她這字很配她那張臉。
“安夕,你給我等著,我爸了,一定幫我弄死你。我有的是錢,就跟你死耗到底了。我非要讓你跪著向我求饒不可。”
尼瑪,這貨也太囂張了吧,大人我骨頭硬,不會跪。要跪也是你這種賤人跪。
“夕,她不會真報複你吧。”麗麗。
“哼,報複就報複唄,來什麼接著什麼,我又不是嚇大的。”夕無所謂的。
正在這時,隔壁寢室的一個同學就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對夕,“大事不好了,歐陽鵲鵲帶著她老爸去砸你的車了。”
我擦的,我車啊,我最愛的紅紅,豈能讓那個****毀了。
夕一著急,拔腿就往外跑啊。
跑到停車場一看,果真十好幾號圍著這她的寶馬呢,各個舉著家夥事兒,什麼鋤頭啊,斧子啊,砍刀啊,應有盡有,看的人毛骨茸然。
不過夕護車心切,也顧不上害怕了,直接就衝了過去,大吼一聲,“你們想幹嘛?”
歐陽鵲鵲看到夕更來勁了,抱著身旁的男人的胳膊,“爸比,就是她,就是她找人打我的。”
我擦,還爸比呢,都該媽比了。這個賤人的聲音聽著就讓人惡心,造型更惡心,臉腫的跟豬八戒似的,眼睛哭的跟核桃似的,矮矮的身子還非要穿個大長裙,幹啥,想冒充移動拖把頭啊,晚了,古代牧羊犬已經應聘成功了。
再看她那個爸比,瘦的好像個木乃伊,光頭,滿口大金牙,穿著個跟身材不相配的肥大西裝,我去,真是親生的,品位都一樣。你是絕對不多要二尺布就吃虧咋地。
“你知道是誰麼?”木乃伊傲慢的問。
“知道,你不就是那個賤人的她爹麼,簡稱賤爹。”夕氣死人償命的。
“你這混蛋,欺負我女兒不,還敢罵我?”木乃伊憤憤的。
“罵你怎麼了?是人就可以罵,難道你不是人。”夕毫不示弱的。
“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沒教養。給我把她的車砸了。”
“你們敢?這是犯法的。”夕好不怯懦的。
“嗬嗬,跟我談法律,法律也要讓我三分。”木乃伊囂張的。
“你應該先搞清楚狀況,是你女人先欺負我的。”夕不服氣的。
“爸比,她胡,明明是她打我,你看。”歐陽鵲鵲指著自己的臉。
“你才胡呢,我們可以找證人來問問看,是不是你三番五次的挑釁。”
木乃伊伸出雞爪子手摸摸歐陽鵲鵲的臉,,“就算是我女兒欺負你,你也得受著,我們是金枝玉葉,你是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