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看著白浩郴陰沉的臉,也不敢出聲,乖乖的縮在他懷裏。
白浩郴把她抱上車,皺著眉頭心的解開她的上衣,仔細的檢查著,夕從她的眼裏看到了濃濃的疼惜,愛憐,還有一絲惶恐不安,她知道她又讓他擔心了。
“白浩郴,沒事,真的沒事shukeba。”夕認真的。
白浩郴默不作聲直接用行動來表達,他的吻,微涼的嘴唇觸碰到夕暖暖的唇,靈巧的舌尖輕輕的敲開她整齊的牙齒,唇齒交融,二舌共舞。
兩個人對彼此的所有思念都化作這個深情的吻。
突然白浩郴的動作嘎然而止,夕疑惑的看著他。
隻見白浩郴眉頭緊鎖,緊張的握著夕一根手指頭,低聲吼道,“媽的,有傷口。”
夕吐吐舌頭,笑笑,“就破了點皮而已。”
“閉嘴!”
“不疼啦。”
“閉嘴!”
“白浩郴。”
“閉嘴!”
我擦的,少爺您生氣了,我惹不起行了吧,什麼都是錯,你怎麼這麼霸道。
白浩郴板著臉,氣呼呼的推開車門,跳下車,打開後備箱,又關上,然後再回到車上,跟一陣旋風似的,動作異常敏捷。
“誰讓你把手放下的?”白浩郴瞪著夕。
嚇得夕趕緊伸出手指,嗚嗚,那麼凶幹嘛,傷的好像是我的手指頭誒,再我又不是故意的,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弄傷的。
“嘶。”夕痛的吸了口冷氣,本能把手抽了回來。
“忍一下,我給你消毒。”白浩郴淡淡的。
“不要。”夕拒絕。
“乖。”白浩郴耐著性子哄她。
“不要。”夕抱著手指頭不鬆手。
白浩郴直接伸手把她抓了過來,按著她的手指頭,給她消毒,塗藥。最後又貼了個創口貼才算完事。
“你是故意的,題大做,直接貼個貼紙就好了,非要消什麼毒,疼死我了。”夕不滿的抱怨著。
“別看這種傷口,不清理幹淨會引發破傷風,嚴重的要截肢。”白浩郴認真的。
“哪有那麼嚴重,我隻是破了點皮而已,都沒怎麼流血。”夕不服氣的辯解。
白浩郴笑笑,“那也不行,那個地方要重點保護。”
擦,又來個重點保護,兔子重點保護,姨媽串門區重點保護,連手指頭都重點保護啊,難道我是古董花瓶,易碎級別過高,得了,明你幹脆找個盒子把我裝起來在塞點棉花進去,然後封條寫上易碎物品請勿觸碰。
“還疼麼?”白浩郴握著夕的手,輕輕吐著氣,給她緩解疼痛。
夕早就不疼了,被白浩郴這麼一吹反而覺得好癢,就用另一隻手抓了兩下,這可把白浩郴氣壞了。
“你幹什麼?”白浩郴按住她不老實的手,訓她。
“抓癢啊,你吹得我癢死了。”夕委屈的,抓個癢都不行啊。
“不會輕點麼,把我的重點保護區抓壞了你賠的起麼?”白浩郴不滿的。
“這個好像是我的手指吧。”夕辯解。
“現在是你的,早晚有一是我的。”
“為什麼?你要剁了我?”
“我沒有吃人的癖好。”
“那為什麼?”夕變好奇寶寶執著的問。
白浩郴拎著她的手指頭無奈的解釋,“這根是無名指,將來要帶婚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