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白浩郴,夕一個人回到寢室。
室友看到她回來了都好激動的,瑩瑩拉著她的手問,“夕你沒事吧,我們都擔心死了shukeba。”
麗麗也急著,“那你怎麼不等我們,自己跑出去啊,多危險哪。”
夕看到室友們這麼關心她,心裏也好感動的,笑著,“你看我這不好好的嘛,哈哈,放心啦,就跟玩牌一樣,大人我運氣好,福大命大,死不了,那些個瞎嘚瑟的鬼豈能傷的了我?”
夕這正著鬼,鬼就來了,歐陽鵲鵲那個渣女腿上纏著厚厚的繃帶杵著拐杖,進來了。
我擦的,一進門就哭啊,哭的夕這個不高興,閑著沒事哭什麼哭,晦氣!
瑩瑩氣呼呼的迎了上去,,“你還來幹什麼?把我們欺負的還不夠麼?我們不歡迎你,趕緊走。”
歐陽鵲鵲抽泣著,“瑩瑩,你誤會了,我是來找夕道歉的。”
麗麗不幹了,瞪著她,“我們夕的車都被你砸了,你道歉管個什麼用。”
“我,我,”歐陽鵲鵲又開始哭啊。
哭的夕心煩意亂的,不耐煩的,“你有事事別哭了,待會寢室樓哭塌了還要花錢修啊。”
“好,好,我不哭了。”歐陽鵲鵲著,拿出紙來狠狠地擦了擦鼻涕,惡心的夕她們差點沒吐了。
“夕啊,我求求你饒了我吧,我有眼不識泰山,惹到了你,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求求你原諒我吧。”歐陽鵲鵲可憐兮兮的。
“你要我怎麼原諒你。”夕直接了當的問。
“你求求你男朋友,讓他別弄垮我爸爸的公司了好不好。”歐陽鵲鵲。
“不行。”夕一口回絕她,不是她心胸狹窄,是她真的做不到,白浩郴沒弄死他們已經是仁慈了,現在要他什麼連公司都給他們保留著,如比登。
“夕,不要啊,求求你,我知道我錯了,你看看我腿已經壞了,醫生打到了重要部分不定以後會殘疾,我爸爸沒了公司怎麼養活我啊,我拿什麼治病啊。嗚嗚。”歐陽鵲鵲指著自己受傷的腿。
夕看著她披頭散發的,妝業沒畫,頂著大大的黑眼圈,身上的衣服也是髒兮兮的,整個一個落難老婦人的形象全然沒有昔日的風采,想想她混到現在這樣也有自己的責任。再不管她的腿以後會不會殘疾,但是那一槍是白浩郴打的,於情於理都是不對的。
想到這些夕有些動搖了,遲疑的,“他那個人很固執的,我的話不一定有用。”
歐陽鵲鵲一聽這話,立馬猶如死灰複燃一般,亢奮的,“謝謝你,謝謝你,夕求你一定要幫我求情啊,求你高台貴手,放過我老爸吧,要不要我給你跪下吧。”
完就要搖搖晃晃的下跪啊,夕趕緊扶住了她,大人也是醉醉的了,這家夥真是能屈能伸啊。
夕冷冷的,“你不用這樣裝可憐,我幫你,但是也要條件的。我要你離開我們寢室,以後看見我就繞著走。”
歐陽鵲鵲哪敢不答應啊,夕肯幫她已經讓她感激涕零了。
夕這前邊做了好人,後台可要為難自己了。深吸一口氣拿出手機打電話。
“喂,白浩郴,你忙嗎?”夕溫柔的問。
“有事?”白浩郴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