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柔軟的頭發磨蹭著白浩郴堅硬的胸膛,嘴巴吐著溫柔的氣體,弄得他不由得身子緊繃了起來。
“妖精,你再不出來我就吃了你shukeba。”白浩郴壓著**威脅。
我擦,聽這聲音不對啊,大色狼每時每刻都想著****故事,他不會真的獸性大發,在這裏吃了她吧,嗚嗚,做白兔怎麼這麼可憐,怎麼辦,怎麼辦,不出來有可能會被吃掉,出來咋麵對導師啊。
“你抱我走。”夕大聲的。
“抱你走?”白浩郴疑惑的問,每不是都不讓抱麼,今怎麼主動要求抱了。
“夕,你是不是不舒服?”白浩郴焦急的問。
“沒有。”夕聲。
白浩郴急了,伸手摸摸夕的額頭,好燙,不會是發燒了吧。
“出來。”白浩郴嚴肅的。
“不。”
白浩郴用力的把夕的腦袋從自己的懷裏撈出來,皺著眉頭看著她,“病了不會好好麼?”
“我沒病。”夕委屈的,這下怎麼辦,縮頭烏龜都當不成了。
白浩郴的大手摸著她滾燙的臉質問,“這麼燙還沒病?”
夕都快被她氣死了,這個男人是笨蛋麼,平時挺聰明的,這會怎麼傻乎乎的了。
“我是害羞了。”夕打掉他的手坦白。
“害羞什麼?”白浩郴疑惑的問。
“你當著導師的麵親我,還摸我,我,這多丟人啊。”夕支吾著。
“哈哈。”白浩郴大笑著,“他早走了。”
“啊?”夕瞪大眼睛回頭一看,可不是麼,連影子都沒了。
“大壞蛋,你耍我。”夕生氣的。
白浩郴一臉無辜,“我哪有?是你主動投懷送抱的,我趕都趕不走。”
“你,我是覺得沒臉見他,所以想躲躲。”夕解釋。
“躲到我懷裏,還故意解開我的衣服,而且是內衣。”白浩郴咄咄逼問。
“你離我最近啊,不找你找誰?再了誰讓你衣服領子那麼短,偷工減料的破衣服根本沒法遮臉,所以隻能解你的襯衫啊,對了,襯衫也不是內衣。”夕氣勢洶洶的辯解。
哼,大人我也是辯論社裏混過的人,已經不是從前那個笨嘴夕了,我現在是名嘴夕,鐵齒鋼牙的夕。
白浩郴摸著下巴樂嗬嗬的看著夕嘚瑟,然後慢慢地,“你見過男人穿胸衣麼?所以襯衫就是內衣。”
“你!”
夕還想什麼,但是欲訴無門了,嘴巴被某個混蛋堵住了,乖乖你個棒棒,又來這招,有本事接著跟我辯論啊,你這叫殺人滅口,以為這樣我就會妥協麼?
白浩郴時而溫柔時而粗暴的吻著夕,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夕嘴巴裏的氧氣越來越少,嗚嗚,會不會被吻死,曆史上第一個接吻致死的女人?我擦的,這新聞會有多勁爆。
“呼吸。”白浩郴看著發呆的夕。
“啊,咳咳。”夕狠狠地咳嗽了兩聲,才緩過神來大口的喘氣。
白浩郴皺著眉頭看著她,“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用鼻子呼吸呢?每次都這樣,還要讓我分心考慮你安危問題。”
“你混蛋。”夕生氣的吼著。
“你笨蛋。教了這麼多次還不會,笨死。”白浩郴故意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