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郴,那有空位子。”夕弱弱的提示,“我可以坐那。”
“凳子太硬了,把你屁股弄疼了怎麼辦?不知道這是重點保護地區麼?”白浩郴色眯眯的靠近夕的耳邊。
我去,你當那是老虎凳哪,哪那麼容易就弄壞了,還重點保護區,你丫的幹脆找個保險箱把我塞進去吧。
“吃飽了麼?”白浩郴關心的問。
“恩。”夕老實的回答,進門就開始吃,肉啊,水果啊,塞了一肚子,都吃撐了。
白浩郴把手放到夕平坦的腹上,輕輕的揉揉,“還是這麼癟,真吃飽了嗎?”
“我吃多少它都這樣啊。”夕解釋。
“恩,算你吃飽了。”
切,什麼算我吃飽了,難道非要挺個大肚子才能證明我吃飽了嗎?你要不要看看我吃完的空盤子,絕對夠玩多米諾骨牌遊戲了。
“我還餓著呢,給我倒杯酒。”白浩郴吩咐著。
夕隻好認命的倒酒啊,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大人我就當一回服務生,為你這個壞蛋客人服務一次。
夕把酒倒好把杯子推到他麵前,微笑著,“給。”這服務態度,你不給我00塊費都不過去。
沒想到白浩郴那個挑剔的家夥居然不買賬,對著杯子努努嘴巴。
我擦的,這意思是要我喂你啊。你丫的是殘障人士嗎?好,喂你,喂你,撐死你。
夕偷偷地瞥了一眼人群,尼瑪,都看著他們哪。那群死三八和冷冷當然也不例外。
哼,震驚吧,我就讓你們震驚到底。&l;&g;
夕兩隻手指優雅的夾著高腳杯,笑著遞到白浩郴嘴邊,溫柔的,“慢慢喝。”
白浩郴受用的輕抿了一口又在夕的臉頰上親了下。
艾瑪,這還有理嗎?冷冷氣的牙齒都快要咬碎了,剛才浩郴哥哥還送我禮物,還跟我跳舞呢,他是喜歡我的,他一定是喜歡我的。肯定是那個女人身上抹了什麼迷藥,讓浩郴哥哥一走進她就被迷惑。不行,我不能放棄。
於是冷冷叫來司儀耳語了幾句。然後聽到話筒裏傳來聲音,“下麵有請我們最尊貴的白浩郴先生為我們彈奏一曲鋼琴吧,大家鼓掌歡迎。對了,帶上安夕一起。”
我擦的,又來個狗腿子,合著前邊那個最尊貴的形容詞隻給白浩郴一個人,大家都掌聲也都給白浩郴是麼,你有必要把我劃分的這麼清楚麼。真是什麼樣的主子什麼樣奴才,一家子肚雞腸上不了台麵。
什麼要彈鋼琴,不就是純心讓我難堪嗎?不知道吧,大人可是多才多藝的青春美少女,曲曲一個破鋼琴還能難得到我。
“你怎麼想?”白浩郴笑著問夕,她不願意去,就是那幫人把手都拍爛了他都不會眨眼睛。
夕看了他一眼,滿不在乎的,“去就去唄。”
然後白浩郴就站起身來摟著夕的肩膀走上了舞台。兩個人來了一首雙人彈奏,《知心愛人》。
誒媽,彈得那叫一個珠聯璧合,配合的衣無縫。若不是有著高度默契的兩人絕對不可能達到如此完美的效果。
彈著彈著,俊男美女竟然開始眉目傳情,一個熱烈如火,一個麵帶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