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火雞看沒人搭理她,尷尬的咳嗽兩聲,然後再次隆重介紹,“這位是我的男朋友,石油大亨的兒子,家族企業的唯一繼承人,未來世界石油行業的領軍人物,像我們程楠哥哥這種含著金湯匙出聲,出門保鏢一大堆,奢華酒店消費慣了的人,今能來這裏參加我們的慶功會真的是難得啊。大家鼓掌歡迎。”
我擦的,真是不要臉,哪有上來就跟別人要掌聲的,再了是你自己拉著你男票來到,不是我們請他來到。
火雞帶頭鼓掌,然後大家不得不稀稀拉拉的應付著拍拍手。
夕一手拿著湯勺,一手拿著筷子,大人我忙著吃飯,沒空搭理你的狗屁男票。要論帥,他還不及白浩郴的百分之一,千分之一,甚至一個腳趾頭都不如。而且論起財富,貌似白浩郴比他更有實力。
“安夕,你為什麼不鼓掌?這點禮貌都不懂麼?”火雞對著夕亂吼。
夕趴在桌子上,嘴唇貼著碗邊,咕嚕嚕的喝著海鮮湯,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轉著,樣子不出的可愛。
“問你話呢,你聾了嗎?”火雞再次吼道。
夕慢悠悠的喝完湯才抬起頭來,不悅的,“我這不忙著呢麼,你的眼睛是出氣用的啊。”
“安夕,你太過分了。”火雞拍著桌子對著夕喊。
“淡定,淡定,你男朋友還在身邊呢,裝淑女就裝到底。”夕壞笑著。
“我。”夕一句話驚醒了憤怒的火雞,火雞這個後悔啊,剛才自己差一點就爆粗口了,都怪這個死菜鳥,以後找機會一定收拾她。
“親愛的,我們不理他,坐下來吃東西吧。”火雞的態度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夕也醉醉的了,當你男票心裏承受能力要多強啊。&l;&g;
真懶得搭理你們了,耽誤我吃飯,誒呀,我的魚香肉絲啊,拌米飯最好吃了。
那個渣女吃飯還堵不上嘴巴啊,用爪子嬌氣的扇著風,“好熱啊,空調怎麼回事?我還是把衣服扣子解開吧。”
我擦的,大家都不熱,怎麼就你熱呢,你熱也應該脫外套啊,尼瑪的,解開襯衫扣子是要幹嘛,現場跳脫衣舞?這麼火爆。
可是接下來,火雞的話就更加雷人了,“唉,程楠哥哥,你你送我這麼貴重的項鏈,戴在衣服裏麵真是太熱了,還是拿出來吧。”
乖乖你個棒棒,這不是跟氣太熱了把戒指脫下來一個道理麼。你熱就熱項鏈上了啊?那內衣比項鏈大很多更讓你熱,還是一起脫了吧。
他那個男票嘴巴裏嚼著肉片,嘟囔著,“你心點,這是限量款式,很貴的。”
夕都不敢抬頭了,你丫的不知道把飯咽了在話麼,這樣含著東西話是要惡心死誰?
火雞更來勁了,撫摸著項鏈,“我知道,親愛的最愛我了,給我買的是全球唯一一個,這個項鏈啊名字叫翡翠之心,這麼大的鑽石都該有鴨蛋大了。”
夕悶頭吃啊,這家飯店的飯菜真不錯,渣人你盡情嘚瑟吧,我把好吃的都吃了,連菜湯都不給你留。
可是偏偏事與願違,夕這縮頭烏龜沒做多久,就有人喊了一句,“你這個項鏈怎麼和夕戴的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