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裏夕睡得正香呢,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做了個好奇怪的夢。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夢裏白浩郴夜襲旅館爬到她床上強迫她愛愛,兩個人翻雲覆雨,驚心動魄,弄得大人累成狗。
第二早上夕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罵白浩郴啊,都怪那個死混蛋,大人本是純潔少女一枚,結果讓他弄得都開始是春夢了無痕了。我擦的,這麼無節操的夢真是嚇的心髒撲撲亂跳哇。
幸虧大人頭腦清醒,明確的知道自己是一個人睡在旅館的大床上呢,要不照夢的真實程度來,還真懷疑深夜被無良人士吃肉肉了呢。
夕翻個身想活動下筋骨,奶奶個豬腳的,原來做那種夢也好累的,不次於真人演習啊。
咦?怎麼感覺床的空間變了呢,伸手摸摸,旁邊好像有個東西,熱熱的,硬硬的,有毛毛,我擦的,竟然還會動。
“老鼠啊!”夕大叫一聲,手上不自覺的用力,然後另一隻手抓過床頭櫃上手機看都不看的朝著老鼠的方向用力的砸去。
“打死你,打死你。”夕邊打邊叫。
可是打了半,卻沒有聽到老鼠的慘叫聲,取而代之的是某男隱忍的低吼,“安夕,你再打一下試試?”
嘎嘎,這是神馬情況,難道老鼠成精會人話了?夕心翼翼的睜開一隻眼睛,好奇的看看。尼瑪的,一張零下45度的俊臉出現在眼前。
白浩郴正惡狠狠地瞪著她呢,無奈,憤怒,哀怨,嗜血那眼神何止一個複雜了得。
“你,你,你。”夕驚呆變結巴了,連句完成的話都不出來。
白浩郴怒視著她,“還不把你的爪子鬆開,難道你要後半輩子守寡麼?”
夕低頭一看,我去,自己正不地道的抓著某人的弟弟呢,一時間如雷轟頂啊,原來剛才摸到的有毛的,熱熱的,會動的東西根本不是什麼老鼠,而是地地道道的浩郴。&l;&g;想想自己剛才狠打的那幾下子,再看看白浩郴黑成鍋底灰的臉色,夕有種大難臨頭的趕腳。
“那個,那個,那個。”夕迅速的抽回肇事的爪子,兩隻爪子緊張的絞在一起,不知如何是好。
“你疼嗎?”夕怯怯的問。
“你呢。”白浩郴不滿意的瞪了她一眼,倒頭繼續睡覺。
夕嘟嘟嘴巴,心想誰讓你的浩郴長得那麼像老鼠,大人我認錯也是難免啊,主要是大人我還沒睡醒呢,根本睜開眼睛看好不。
夕對著白浩郴的後背無聲的吐糟著,可是想想不對啊,自己明明一個人睡在大床上,白浩郴什麼時候出現的,低頭看看自己,我擦的,皇帝的新裝一絲不掛啊,昨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了,怎麼啥也不記得了。
“你醒醒。”夕眉頭緊鎖,兩隻柔軟無骨的手在白浩郴健壯的肩膀上用力的搖晃著。
“再用點力,左邊捏捏。”白浩郴舒服的囈語。
夕簡直要氣個半死了,大人我這費勁巴力的叫你起床,你倒好,當我是免費按摩師啊。
於是乎,大人發威,趴在白浩郴的手上就是一口,咬的白浩郴吃痛的瞪大眼睛。
“幾不見,你變成狗了。”白浩郴生氣的。
“不給你點刺激你能醒麼?醫院裏喚醒植物人就用這種辦法。”夕理直氣壯地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