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顯粗糲的舌頭,溫柔而又貪婪著紅酒的味道,更是為了紅酒掩蓋不住的夕身上特有的香味。
“浩郴。”夕被他挑弄的禁不住顫抖起來,雙手無力的抱著白浩郴寬闊的肩膀,他好壯,自己根本保不住。
白浩郴的胡亂的撤掉自己的衣服,而夕身上本來就沒有多少布料,他一隻手就輕而易舉的讓她變成光溜溜的泥鰍。
“去床上。”夕抓住最後一絲理智對白浩郴。
白浩郴被夕的前所未有的主動弄得都快瘋了,哪裏肯等到上床,夕話音未落他就橫衝直撞的撞進夕的身體。
夕感覺自己像是陷入沼澤中的人,苦苦掙紮好不容易抓到一根救命稻草,稻草帶著她一路狂奔,終於登山了山頂。
激情結束,夕毫無力氣,躺在白浩郴懷裏,忍不住吐槽,“你就是個暴君,暴力狂。”
白浩郴爽夠了,滿意的笑著,“你也不錯,本少滿意,答應你去迪拜。”
夕看著他那張笑臉就生氣啊,抬腿就想踢他一下泄泄憤啊。可是,誒媽,腿酸的根本抬不起來。而且一條腿扯著某私密處巨疼啊。嗚嗚,自己好可憐。
白浩郴得逞的壞笑著,“疼?”
“你呢。嗚嗚,疼死了。”夕癟嘴巴抱怨,委屈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哪疼,給你揉揉。”
夕以為白浩郴又要趁機欺負她呢,扭捏掙紮著死活不肯啊。
最後白浩郴大吼一聲,“別動,要不我就吃了你。”
夕這才老實了,乖乖的躺在那挺屍。&l;&g;
白浩郴溫柔的大手輕輕地揉捏著夕腿,給他按摩。
“嗯。”
沒想到白浩郴那個家夥認真起來手法還真不錯呢,夕身上的酸疼感覺好了很多,舒服極了。
可是按著按著白浩郴的手就不老實了,開始慢慢上爬爬到夕的兔上揉捏。
“這裏不疼。”夕提醒。
“怎麼不疼,我剛才明明玩了半。它們肯定累了。”白浩郴邊揉邊。
夕氣的牙根癢癢,死混蛋,挖空心思找各種理由占她便宜啊。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輕點?”夕不滿的問。
白浩郴滿臉無奈的,“我還不是為了你,你那麼賣力氣的勾引我,我要是不認真點,你怎麼能享受?”
我擦的,夕也是服了,這個男人真是極品了,得了便宜還賣乖,啊啊,沒理了,要不是看你長得帥,我一準打的你滿地找牙。
“怎麼?生氣了?”白浩郴摸著夕的腦袋問。
“沒有。”夕冷冷的回答。
“你的兔子告訴我你生氣了,你看它們氣的都上躥下跳了。”
尼瑪啊,白浩郴,白浩郴呢,夕氣的不能自已,轉身趴到白浩郴身上,張嘴就咬哇。我咬,我咬,我用力咬,誒媽,牙快掉了,咬不動啊。
“哈哈,”白浩郴得意的大笑,“爺這滿身肌肉,你還能咬動?”
夕心裏的一萬隻草泥馬紛紛越廄而出,可惡的家夥,別高興的太早,我明去按個鋼牙套回來再咬你。&l;&g;
“白浩郴,你壞死了。”夕憤憤的。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要是不壞,你的性福生活誰負責?”白浩郴氣死人不償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