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夕還嘴,白浩郴就堵住她的嘴巴,俘獲她的舌頭,吻得她渾身癱軟。
“還敢調皮麼?”
“不敢了。”
夕隻好乖乖的坐起來,認認真真的給他拔刺。
“白浩郴你的屁股好白啊,像女人一樣。”夕拔下一根刺。
“哎呦,白浩郴出血了。”
“還有好多,拔不完的,我困了,要不改?”
某男憤怒的一個翻身直接向夕壓倒在床上,“後麵有刺一點也不妨礙我吃了你。&l;&g;”
尼瑪啊,你都這樣了還色性不改,大流氓,大混蛋,早知道就讓你趴在床上,紮你前麵了。
“白浩郴,不要哇,我好累。”夕雙手抱拳,苦苦求饒。
白浩郴壞壞的笑,大手不安分的在夕身上亂摸,一會兒摸摸胸,一會兒摸摸****,“你了不想拔刺,那我們就幹點別的吧。”
“我想,我想,刺不拔出來給你紮壞了怎麼辦?”夕嘿嘿傻笑著。
“這還差不多。”
於是白浩郴又重新趴下,夕接著拔刺工作。
“白浩郴,真的流血了,好多。”夕著拿過紙巾細細的幫他擦拭。
“恩。”白浩郴一心沉浸在夕的貼心照顧中,這點痛對於他來根本不算什麼。
“哇。”夕忽然大哭起來。
白浩郴一驚就要坐起來。
“你別動,別動。”夕趕忙製止他,“還沒弄完呢。”
夕含淚幫白浩郴拔完剩下的兩根刺,擦幹淨血跡。
白浩郴忍不住坐起來,“又哭什麼。”
“心疼,對不起,我都把你弄出血了。”夕握著沾有白浩郴血的紙。
白浩郴的心裏暖了一下,將夕摟到懷裏,“傻丫頭,我沒怪你。”
“我怪我自己,你是不是很疼?”
夕想想就替他疼,都怪自己一時頑皮,唉。
“沒事,你在我就不疼。”白浩郴望著夕深情的。
夕羞羞的笑了,“轉過去,我看看用不用塗藥。”
“你這真把自己當護士了,後邊不用看了,你還是幫我醫治前邊吧。”白浩郴色色的。
夕生氣的白了他一眼,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色狼終歸是色狼,三句話不離本意。
“我應該把你前邊紮滿刺的。”
“你舍得嗎?”
“沒聽過女人不狠地位不穩嗎?”
“夕我愛你。”白浩郴看著眼前這個真善良的丫頭,那個傻傻的調皮又會為他心疼的丫頭。
“啊?”
這是什麼調調?夕傻愣愣的看著白浩郴,白浩郴輕輕地吻過她的唇瓣。
“睡吧。”
“哦。”
夕傻乎乎的答應著,難道是男人的心深似海,根本搞不懂嘛,算了反正我智商不足,就不浪費腦細胞琢磨了。
“明去迪拜麼?”夕抬頭問。
“去。”
“真的?”
“你要是不睡覺我們就運動下。”
“我睡著了。”
完,夕就蜷縮著身子縮到白浩郴懷裏,枕著她的胳膊,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進入夢鄉。
夢裏都是她和白浩郴手牽手來到迪拜,然後偶遇迪拜王子,尼瑪,超級無敵帥啊,隻是跟白浩郴比差一點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