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上,夕昏昏沉沉的醒來,我去的,醉酒的滋味真滴好難受啊。頭疼,口幹,渾身乏力。
白浩郴,水shukeba。”夕迷迷糊糊的嘟囔。
等了半分鍾,沒人啊。嘿,子,居然敢罷工。
夕不悅的睜開眼睛,結果發現自己原來在寢室,根本沒有什麼白浩郴。
乖乖你個棒棒的,中毒太深,請問中了一種叫白浩郴的毒該怎麼解。答案,等死。
夕看看兩個睡得比豬還香的室友,還好她們沒聽到。
腦袋真是傻掉了,竟然忘了自己和白浩郴吵架離家出走到寢室了。夕用力的晃晃頭,然後下床去廁所,再然後自己倒水喝,寢室不比家裏,沒有4時的熱水,冰冷的礦泉水下肚,頭腦也清醒了不少。
白浩郴在幹嘛,不會找幾個情妹妹回家放肆吧。抓過手機,按下開機鍵。
擦,一點消息都沒有。混蛋白浩郴打不通電話可以發短信啊,真不理我了,哼,你有種。
夕把過分安靜的手機丟到一邊,躺下,嗚嗚,心裏好失落啊。
時間還早,再睡一會兒。這一睡不要緊,噩夢不斷啊,都是賤人****勾搭白浩郴,這可把夕氣的啊,拿著孫悟空的金箍棒轉著圈玩打地鼠。
“啊!”
夕在夢裏聽到一聲慘叫,被嚇醒了。然後睜開眼睛就看到盈盈捂著鼻子衝進衛生間。
“她怎麼了?”夕問。
一旁看熱鬧的麗麗掩麵偷笑,“她貪圖你的美色,想猥瑣你,結果被你一拳打的鼻子流血了。”
“麗麗你胡,我明明是想叫她起床。今有形體課的。”瑩瑩在衛生間大聲的喊。
夕一聽也笑了,“沒關係的瑩瑩,我知道你暗戀我好久了。誰讓我長得貌美如花,你這動點歪心思也有情可原。”
“安夕,我真是好心沒好報,就應該不叫你,看巫婆怎麼收拾你。”瑩瑩鼻孔裏塞著誇張的衛生紙對著夕。
“巫婆是誰啊?”夕疑惑的問。
“還不是形體老師,那個女人準時更年期了,每節課都玩命訓我們。”麗麗心有餘悸的。
擦,夕心裏也沒底了,自己真是倒黴,回來的第一節課就遇到個奇葩老師,唉,點不是一般般的背啊。
“夕,我這工傷怎麼辦?”瑩瑩指著自己無辜的鼻子。
“我沒報警你非禮我就已經不錯了,你還想要工傷待遇?窗戶都沒有。”夕一邊蹬掉被子下床,一邊。
“安夕,那我就真非禮非禮你,麗麗上。”
完,兩個人就把夕按到在床上抓癢啊。
“哈哈。”夕笑的上氣不接下起,“姐姐們,我錯了哈哈,饒了我吧。”
“,準備怎麼補償我?”瑩瑩問。
夕無所謂的,“女人嘛,每個月都流那麼點,無妨。”
“妮子,你是找打。”
嗚嗚,禍從口出啊,夕被兩個室友抓癢抓到笑的肚子抽筋了。
“我真錯了,啊啊,我請吃飯行了吧。”夕求饒。
兩個人立馬停手,“吃飯啊,早不就不收拾你了。”瑩瑩笑著。
夕也是醉了,遇到兩個吃貨,該如何是好,吃貨的世界太簡單,一時沒感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