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李榮治送夕回學校後就走了,夕趁著中午的時間,好好的睡了個午覺,養足精神,下午好去拍戲啊。
白浩郴送到車子還在學校的地下車庫停著,但是夕不想用。以後找個時間還他吧,隻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可能在見到他。
夕順利的上了公交車,找個後排的座位想坐下看看劇本。
車前邊坐著的是一對老夫妻,兩人都頭發花白了,大概是剛在菜市場買了菜要回家。
老奶奶擺弄著袋子裏的食物念叨,“今的韭菜真新鮮,濤愛吃韭菜餡餅,待會回家我做了咱們給他送去吧shukeba。”
老爺爺簡單的答應,“恩。”
老奶奶又,“我還買了你愛吃的山藥,還有兒媳婦喜歡的薯片,誒?這怎麼還有兩個桃子啊,我沒買桃子啊?”
老爺爺一直閉幕養神也不搭理她。
老奶奶著急的推推老爺爺的胳膊,“老頭子我跟你話呢,怎麼多兩個桃子啊?”
老爺爺沒好氣的吼她一句,“給你買的。”
老奶奶立即抱怨,“買它幹嘛啊,大冬的這麼貴,這兩個桃子的錢都夠吃好幾飯了。”
老爺爺瞪著眼睛凶她,“給你買你就吃,我讓你吃你必須吃。”
聽到這裏夕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多麼耳熟的一句話,白浩郴也過。“我昨稱了發現你少了二斤,你要還我,桌上放著早餐,必須吃。”
明明是多麼有愛意的一句話,為什麼自己當時那麼傻,就是聽不明白,還跟他慪氣,故意不吃飯,讓他發火。現在才懂得,原來他的大吼大叫也是愛的一種表現形式。隻是明白的太晚,老已經剝奪了她享受那份愛的權利。
快到站了,夕擦幹眼裏,揚起笑臉,走進片場。
夕穿了一套紅色的毛呢套裝,上衣是西裝樣子的,下邊是百褶裙,夕又搭配了白襯衫,和黑色打底褲,顯得青春靚麗,十分可愛。
“你這是什麼衣服?”
“打底褲。”
“我不喜歡草稿褲。”
“這叫打底褲。”
“我就不喜歡草稿褲,穿的太近容易得婦科病。”
嗬嗬,回想起當初的對話還真是蠻有意思的,白浩郴,你一直我是傻子,你才是大傻子呢,連打底褲都不認識的大傻子。
夕來到很早,大家都還沒到呢,閑著也是閑著,就主動拿起一旁的掃把清理一下地麵,搞搞衛生什麼的。
“誒呦,夕,你怎麼來這麼早啊?”
夕回頭一看是上午的那個助理,就禮貌的打招呼,“助理先生你好。”
“別叫我先生了,我比你年長幾歲,你就叫我阿星哥哥吧。”助理隨和的。
“好的,以後還請阿星哥哥多關照呢。”夕笑著。
“好,好。”阿星爽快的。
“妹子,你可心啊,阿星可不是什麼好人。”攝像師大哥開玩笑。
阿星立馬不樂意了,“我怎麼不是好人了,我可是國民哥哥。”
“呦,誰這麼勤快,衛生都做好了,待會拍戲可以節省不少時間呐。”負責道具的姐姐。
阿星得意的拍拍夕的肩膀,“我妹子,安夕唄,除了她誰還這麼善良可愛又勤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