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跑了弟,夕真心覺得好累,自己這一的太忙活了,大事事一籮筐,生怕她無聊。但願回到寢室能夠好好的歇歇。
可是事與願違,夕前腳踏進寢室,屁股還沒挨著床呢,門就被人用蠻力踢開了。
我去的,這又是何方神聖,夕好想大喊一句,妖孽呆住!
往門口望去,兩隊黑衣保鏢率先衝了進來,緊隨其後的就是一身法國新款時裝的貴婦,白浩郴的媽媽又來了。
夕也是醉了,您老人家一到晚沒事做麼?老盯著我這個平民百姓幹啥?不是白浩郴要訂婚嗎?你倒是趕緊給他準備訂婚宴去呀。
“你好shukeba。”
心裏抱怨歸抱怨,可是看在白浩郴的麵子上,夕還是主動跟她打了招呼。
貴婦誇張的用手掩著鼻口嘟囔,“這什麼破地方啊,一股臭烘烘的味道,垃圾學校就是垃圾,寢室都跟雜物室似的。”
切,我們學校那裏垃圾了,也是正兒八經的影視學院好唄,當今大紅大紫的好多明星都是從這裏走出去的,難不成出來麻省理工,哈弗,別的學校都不好麼?不懂藝術的認真可怕。
夕也懶得跟她計較,就直截了當的問,“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你這是什麼態度。”貴婦厲聲訓夕,“跟長輩話要用您不知道麼?真是沒教養,也不知道請我坐下麼?”
夕知道她就是雞蛋裏挑骨頭,故意找茬,上次她管她叫阿姨,她不也訓她了麼。
“我這裏狹不堪,不好意思請你坐。”夕淡淡的,哼,最討厭愛挑剔的人了,既然你看不上我家我還對你客氣什麼?
“你。”貴婦吃癟,更是生氣,指著夕的鼻子大罵,“你這個丫頭怎麼這般不要臉,都我兒子有女朋友了,你還死皮賴臉的纏著他幹嘛?”
我擦的,拜托你搞清楚好不,我什麼時候纏著你兒子了,還死皮賴臉的,我怎麼不知道,是你兒子三番五次的找我,一會兒親筆信,一會兒派弟的,一直跟我難言之隱,我好想從來沒跟他過有癮吧。
“你搞錯了吧,我已經跟他分手了,毫無瓜葛。”夕皺著好看的眉頭。
“胡八道,”貴婦怒斥,“你昨在街上看到他著吧?”
額,這個,看到是看到,但是偶遇,跟本不是我故意找他的。
“是。”夕誠實的回答,“但是”
“別跟我胡扯別的,”貴婦接著,“我問你你是不是跟他話了?”
“是。”
“還故意在珍妮麵前跟他話。”
珍妮?哦,原來那個腦袋有問題的姑娘叫珍妮啊。名字還不錯,可惜了,腦子不好使。
“我是話了,但是不是故意的。”
“少在這裝,你明明就是故意的,想離間浩郴和珍妮的關係。”
“我沒有。”夕辯解,她這個人就是這樣,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敢做敢擔,但是也絕對不會背上什麼莫須有的罪名。
“哈哈,”貴婦得意的笑著,“我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不過,浩郴和珍妮的關係根本沒有被你這個心懷歹毒的家夥給破壞,珍妮是個深明大義的孩子,知道浩郴是無辜的,不怨他。現在兩個人在一起,關係好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