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夕沉浸在傷心中,王子跟她什麼也沒聽見。b&g;
“夕,到了shukeba。”王子喊了兩遍夕才緩過神來。
“好,我下車。”
白浩郴別出心裁的將訂婚典禮設在一座豪華遊輪上,遊輪的艙體上用玫瑰花拚成了兩個大大的愛心,一顆心中間寫著了一個白字代表白浩郴,另一個寫了安字,夕苦笑,珍妮的中文名字叫安琪兒,她上網查過的,名門世家,是名副其實的公主。
夕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微笑,我要堅強,絕不能讓人看不起。
登上遊輪一看,好多的社會名流啊,商界,文藝界,政界,甚至還有軍隊高層領導各路人馬雲集至此,令人瞠目結舌。
夕心裏感歎,自己以前真是夠傻,竟然不知道白浩郴有這麼大的實力。如果他沒有這一切該多好,不定他們就能在一起了。
“夕。”蹩腳的中文聲。
夕回頭一看立即笑了,“幹爹。”
“哈哈,丫頭,好久不見了,你還好麼?”幹爹問。
這不問還好,一問夕眼眶又忍不住紅了,但她還是咬牙忍住了,開玩笑,“好,幹爹呢,過的也很好吧,是不是每打麻將?”
“可惜啊,你走了我就沒有遇到好對手了,沒意思。”幹爹惋惜的。
“那好,等典禮結束我陪幹爹玩幾圈。”夕乖巧的。
“好好。我等你。”幹爹,然後從助手那拿過一個精美的盒子遞給夕,“送你的禮物。”
夕打開一看瞬間驚呆了,“這是?”
夕的大腦飛快的運轉,這個東西她在網上見過的,是哪個國家的遺失的國寶鑽石來著?不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就沉入大海消失了嗎?
“我幫你戴上。”幹爹。
“不,不,幹爹這個禮物太貴重了。”夕攔住他,聲的問,“這個不會是真的吧?那個傳?”
“哈哈。”幹爹被夕的純真逗笑了,拍拍她的腦袋,“我的女兒怎麼可能帶假貨,傳是真的,項鏈也是真的。”
夕徹底被驚呆了,麻木的任由幹爹給他戴上那條傳裏的項鏈。
典禮正式開始,白浩郴挽著珍妮出場。
白浩郴一身精致的深藍色西裝,黑色的襯衫,紅色領結,張揚的劉海也被梳到了腦後,優雅如紳士,高貴如王,如果白浩郴以前都是王子氣質,那麼今夕才真正的發現他,不是王子,而是徹徹底底的君王,他站在高高的台上,俯視著平台下的賓客,一覽眾山之勢。
再看她身邊的珍妮,一襲白色的簡約長裙,修長的身材,甜美的五官,一看就是大家閨秀。
兩個人手挽手甜蜜恩愛。
“今是我訂婚的日子,感謝大家來參加典禮,希望大家玩的開心。”白浩郴拿著話筒優雅的,包涵磁性的聲音,不大不,卻透露出一種威嚴。
夕向台上望去,剛好和白浩郴對視,該死的家夥竟讓對她笑了一下。
曾近最愛的微笑,如今看在眼裏卻疼在心裏,白浩郴,你就這樣走了麼?
一幕幕像過電影一般在夕的腦海裏走過,白浩郴給他買了一車的玫瑰花,白浩郴跟他跳舞,白浩郴抱著她從迪拜高空墜落,白浩郴的笑,白浩郴的怒,最後定格的是白浩郴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