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的桌子被打的抱著腦袋往桌子地下鑽,扯著嗓子大喊,“啊呀,殺人了,快來人啊,救命啊。”
夕不想把事情弄大,在咖啡廳這麼安靜的地方動手打人也不好。於是就讓保鏢們停手,想回家了。
可是那個桌子反而不依不饒的躺到夕麵前,玩起了碰瓷,“誒呀,我被你們打壞了,我動不了了,你們要賠錢,賠錢,我要報警。”
夕氣的都想踢他兩腳了,坑蒙拐騙忽悠,你是無毒俱全啊。
“好啊,報警吧,隨便你。”
夕才不怕的,警察局局長是我跟班的爸爸,她怕啥。然警察把他抓起來正好,省的這個無賴再繼續禍害人。
不一會兒,公安局局長真來了,看到夕很友好。夕坐著警車,後邊跑是個保鏢浩浩蕩蕩的走進了公安局。
按照程序走唄,桌子欺騙夕對夕進行言語攻擊是不對,但是保鏢們動手把桌子打的鼻青臉腫的,夕這邊責任大。按照局長的意思是找個保鏢替罪,關了兩完事。
夕不肯的,保鏢們是為自己出頭的,怎麼能讓他們替自己受罪呢。桌子無非是想要點錢,反正白浩郴錢多的是,就花點銀子私了唄。
出了公安局,桌子提出要去醫院看病。夕也答應了,看就看唄,打壞了理應給人看病。
桌子看夕好話變本加厲的各種刁難夕啊。
“我要喝水,你喂我。”“椅子太硬了,給我換個太師椅來。”“醫生呢,我牙疼,牙壞了,這一顆牙要好幾千呢,我這可是進口的假牙啊。”
保鏢們氣不過要替夕教訓她,夕攔住保鏢,壞壞一笑,讓保鏢們去準備東西。&l;&g;
“桌子少爺請您喝水。”夕把礦泉水瓶遞到桌子嘴邊,桌子享受的一口喝了半瓶。
“桌子少爺,太師椅到了,請上座。”
保鏢們看著夕奇怪的就舉動忍不住給白浩郴打了個電話彙報,隨後白浩郴的電話就打到了夕的手機上。
“安夕,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伺候別的男人?”白浩郴帶著怒火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了過來。
夕故意逗他,假裝無奈的,“沒辦法啊,你兒子非要折騰我能咋辦?”
“我兒子?”白浩郴聽到徹底迷糊了。
“可不得,有人是你的私生子,已經三十多歲了,白浩郴你的私生子比你年齡還大誒。”夕調皮的。
白浩郴總算是弄明白了,這些年來,冒充他兒子的還真有,不過是挺著大肚子的女人來鬧的,或者是帶個三四歲的孩,像這個傻子這樣三十好幾歲還敢冒充的實在是膽夠肥。
“既然是我兒子,混蛋子敢欺負她娘,叫保鏢教教他該怎麼做兒子。”白浩郴的話裏透漏著一絲陰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夕不想把事情鬧大,為了這個弄出人命來太不值得了。而且她已經教訓了那個兒子。
“這點事就不勞煩大老板了,我自己能搞定。”夕意味深長的。
白浩郴聽的明白,挑挑眉問,“你幹嘛了?”
夕戳戳樓道裏的白牆,擺著一副真善良的軟妹子形象,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對著電話情話呢,而實際上是,“我沒幹什麼啦,隻不過在他喝的水裏放了點瀉藥,在他坐的椅子上放了點隱形萬能膠。&l;&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