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白浩郴,對不起。”夕留著眼淚喃喃自語心疼的快死掉了。
房間裏的白浩郴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了夕的存在,還是單純的被噩夢驚醒,彈坐起來,牽扯著腳腕手腕上的大鐵鏈發出嘩啦的聲響。
夕難以自控的要跨出吊車衝過去找白浩郴,廖雲翳不得不用力的把她抱在懷裏。
“夕,你冷靜點,這裏是層跳下去會沒命的。”
“沒命就沒命,白浩郴過的這麼不好,都是因為我,都是因為我。”夕揪著廖雲翳的衣服質問,“為什麼?為什麼他們要把他鎖起來,他是少爺是總裁是首長怎麼可以這樣對他,嗚嗚。”
夕想著驕傲的白浩郴受到這樣的待遇就忍受不了。
“夕你聽我,你想如果不把他綁起來他會怎樣?”廖雲翳皺著眉頭問,“你希望他不要命的去找你還是在醫院治病。”
夕眼神迷茫的看著白浩郴,虛弱的他又昏睡過去了,到底要怎樣才能不讓你這麼痛苦,告訴我,告訴我要做什麼?
夕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見一麵不容易,一定要為他做點什麼。
夕讓廖雲翳把吊車靠近玻璃窗,拿出口紅開始畫畫。不能寫字不然一定會被發現的,但願白浩郴能看懂這副畫,專屬於他們之間的秘密。&l;&g;
“夕時間快到了,醫生要過來了。”廖雲翳提醒。
“馬上。”夕手指飛快的滑動,忙中出亂,口紅一不心從高空落下去。
廖雲翳皺皺眉頭,他沒帶筆。夕愣了兩秒鍾,然後做了個驚人的舉動,她毫不猶豫的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玻璃上畫了兩顆紅色的愛心。
“上去吧。”夕戀戀不舍的。
“恩。”
趕在醫生進來的前一秒鍾夕他們的吊車升了上去。
“你打算怎麼辦?”廖雲翳將飛機停在鎮外邊。
夕搖搖頭,“不知道。”
“不打算跟他和好?”
“長痛不如短痛,早結束早開始新生活。”夕含著眼淚擠出一抹笑容。
“恩,有什麼需要聯係我。”廖雲翳。
醫院裏的白浩郴在醫生的針頭刺激下醒來,看到空蕩蕩的病房不由得失落,多少次這樣真實的夢境了,明明感覺她就在身旁。
“滾開。”白浩郴惱怒的朝醫生吼道。
“先生您需要打針了。”
“我滾開。”
醫生進退為難,害怕的站在原地,白浩郴用他唯一沒有綁著的手揮拳朝醫生打了過去,點滴瓶,點滴架子稀裏嘩啦的散落在地上,巨大的聲音引來了門外白母的注意。
“浩郴你要再這樣亂發脾氣我考慮帶你回美國。”
“要麼把她還給我,要我麼讓我死。”白浩郴冷冷的。
“你。”白母沒轍自己的兒子就把怒火轉移到醫生身上,“廢物東西怎麼治了這麼久還不好?還不趕緊叫人來收拾幹淨,還有玻璃上是什麼髒東西快點擦掉。”
白浩郴抬頭看向玻璃,那一瞬間,心髒都快跳出來了,她果然是來了,外人看不懂的鬼畫符他卻了然於心。
“不許擦!”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