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真的,真的,太好笑了。好像剪了毛的藏獒。”夕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敢我是狗。”白浩郴一把把夕抱起來按到自己的腿上,啪啪的打了兩巴掌。
夕趁機抓住了那根不協調的狗尾巴,大笑道,“你穿了狗狗衣服怎麼還粘個猴子尾巴,不倫不類啊。”
白浩郴鬱悶的夠嗆扔下夕出門換衣服,同時打電話弄垮了那家情趣內衣店。
夕看到換回西裝的白浩郴聯想到剛才的事還是忍不住偷笑,觸及到白浩郴凶巴巴的眼神,趕緊討好的,“我吃藥,吃藥還不行麼。”
“快吃,吃完睡覺。吵死了。”白浩郴吼著。
這段時間折騰的夠嗆,白浩郴也累的要命,抱著夕沉沉的睡了。
睡到半夜夕覺得身下冰冰涼,濕的要命,肚子也疼的厲害,不會是車禍造成的內傷吧,畢竟當時車子都撞爆炸了,隱藏性的內傷。這個念頭嚇壞了夕,伸手一摸,果真有血。
“白浩郴,嗚嗚,有血,我要死了。”夕哭著。
白浩郴驚的跳到地上掀開被子,觸目的鮮紅弄在白色的床單上一大圈十分刺眼。
“醫生快點滾過來。”白浩郴著急的忘了有呼叫器的,直接跑著衝到樓道裏喊人。
不一會兒,五六個醫生跑進了病房,除了je,還有幹爹從迪拜空運過來的名醫。
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忙活了好一陣子,各種檢查,各種儀器,能用的都用上了。
最終一個女醫生把手按在夕的肚子上問,“隻有這裏疼麼?是彈跳的疼還是普通疼。&l;&g;”
“就是普通疼,你把手放上邊熱熱的能好點。”夕如實。
“到底怎麼回事?”白浩郴等不及大喊。
“白先生,姐沒事,隻是。。”醫生紅著臉聲的。
“隻是什麼?”白浩郴緊張的心髒漏拍了。
“姐的生理期到了,正常月事。”
“。。。”
夕聽完立即用被子蒙住了頭,太丟人了,啊啊,沒臉了,活了二十多歲的人了來了月經居然不知道,還大驚怪,興師動眾的,還被醫生檢查半。
白浩郴也是滿頭黑線,但好在夕沒事。
“能不能推遲幾,或者讓她少流點。”白浩郴語出驚人的問。
“啊?”醫生徹底蒙圈,這個已經來了怎麼推遲啊。
“本來就貧血還浪費這麼多幹什麼?”白浩郴沒好氣的問。
“白先生這個不能控製,跟本人體製有關係。”醫生為難的不知道怎麼解釋這些,尤其麵對一個英俊的男人,不得不她心跳加速了。
“好了,滾吧。”
解決不了問題就沒必要留下礙眼。
房間裏又剩夕和白浩郴兩人了,夕慢慢地探出頭來,“好丟人哦。”
“你還知道丟人?自己的事都不清楚,安夕你撞到腦子了麼?”白浩郴大聲喊著,他倒不是怕丟人,隻是懊惱怎麼能不讓那些血浪費。&l;&g;
“嘿嘿,我真的撞到腦子了,你看。”夕指著自己頭上的繃帶傻笑著。
白浩郴抱著夕去浴室幫她洗幹淨,又要給她換馬甲。
“我自己來吧。”夕扶著白浩郴的肩膀,讓一個男人來給她做這事太害羞了。
“站好就行了。”白浩郴喘著粗氣,該死的他有反應了,看著夕玲瓏的身材,他恨不得立馬要了她。
“你出去吧,白浩郴,你,你流鼻血了。”夕聲的。
白浩郴把馬甲丟給夕,忍不住去衝冷水了,夕就好比罌粟,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我好了。”夕弱弱的,一來她沒力氣走回床上,二來她擔心白浩郴。
白浩郴黑著臉出來,劉海上滴答著冰冷的水珠,滴到夕的脖頸上,弄得她一哆嗦,白浩郴看著她白皙的皮膚又是一陣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