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皮膚上紅腫一片,有些地方甚至滲出血絲,明明沒有用力,怎麼就這麼嚴重,這丫頭,皮膚嫩的像豆腐一樣,根本不堪一擊。
“疼。”夕扭動著身體躲避他手裏棉棒。
“疼不早,早還至於打你麼。”白浩郴對著昏睡的夕大吼,換來的隻是更多的哭泣。
唉,歎了口氣,終究是放緩了手上的動作。
夕一直燒了三才總算退了下去,全身沒力,懶懶的靠在床頭。
“好些麼?哪裏不舒服,我叫醫生來。”白浩郴伸手摸她的額頭,被夕躲開。
“還敢鬧脾氣,我打爛你的屁股。”白浩郴吼道。
“打,打,你打死我好了。”夕生氣的翻身躺下,雖然有靈丹妙藥,但是傷口還是要養些日子,這一動,疼的她直吸冷氣。
一隻溫柔的大手伸進被子,“疼嗎?揉揉?”
輕柔的動作弄的夕癢癢的,白浩郴變本加厲的對她進攻。
“哈哈,別弄了,癢死了,癢死了,哈哈。”
“還鬧不鬧脾氣了?”白浩郴逼問。
“不了,哈哈,疼,疼。”
白浩郴聽到她喊疼才停手,掀開被子仔細的查看傷口。
夕感受到那熾熱的目光,窘迫的推他,“別看了,好丟人。”
“丟什麼人,多少人想被我打我還懶得搭理他呢。&l;&g;”
“行,行,你厲害。”夕撇撇嘴。
“吃藥!”白浩郴命令。
“不吃,苦的。”聞著味道都想吐。
白浩郴知道她怕苦,就耐著性子哄她,“乖,吃了允許你吃一顆巧克力。”
夕張開兩隻手,“先給我。”
白浩郴搖搖頭,從口袋裏掏出的一塊。
立即遭到夕的嫌棄,“太了,不劃算,交易失敗。”
“確定?不仔細看過合同就否定交易,是會吃虧的。”白浩郴挑挑眉毛提醒她。
夕將信將疑的把巧克力拿在手裏,仰頭張開嘴巴,“喂我吧。”
看著她大難臨頭的樣子,白浩郴哭笑不得,“不就是喝個中藥麼?”
夕氣的瞪他,“站著話不腰疼,你試試。”
“我又沒生病。”
“你陪喝,”夕執拗的,“網上了,好老公都陪著喝藥,益母草都陪著喝,我看你就不是好老公,你不愛我了。”
越越委屈,眼圈都紅了,配上蒼白的臉,讓人不出的心疼。
“好了,我喝。”
一口下去,果真難喝。
“難喝吧,你惡心的眉毛都豎起來了。”夕幸災樂禍的。
“醫生你胃不好,中藥刺激,快喝。&l;&g;”
夕還要反抗,白浩郴的吻已經過來了,還帶著濃濃的中藥味。
喘息的功夫,要已經流入口中。
大壞蛋居然用這麼奇葩的方法喂藥。
“走開啦,我要吃巧克力。”
夕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巧克力又到他手裏了。
“我的吻都給你了,比巧克力值錢多了。”白浩郴故意氣她。
“你!”
白浩郴指指自己的臉頰,夕狠瞪他一眼,然後沒骨氣的親他,大病初愈,好想吃點甜的東西。
“這個巧克力是可以不融化的?”
夕享受的吧嗒吧嗒嘴巴。
“了你不會吃虧,新型巧克力,含在嘴裏十分鍾才會全部消融,可以延長巧克力的香甜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