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夕,你找死。”

白浩郴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飛快的衝了出去。

夕感覺頭皮發麻,狠自己一時嘴快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嗚嗚,可惜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

停車,扛著人上樓,關門,動作一氣嗬成。

夕想求饒可是根本沒機會開口,白浩郴暴風驟雨般的吻鋪蓋地的襲來,衣服早就在路上被脫沒了,不知道的是丟在了樓梯上還是過道裏。

作孽尚可留,自作孽不可活啊。

從白到黑夜再到白,夕不知道死了多少回,總算是明白了戰鬥型男人的厲害。

翌日,早晨,傭人端了燕窩粥進來,夕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l;&g;

在某男的嘲笑中被喂了半碗又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傍晚的時候被罪魁禍首叫醒,“別睡了,再睡晚上就睡不著了。”

“別管我,我寧可睡死過去也不要和你這個精蟲上腦的家夥呆著。”夕咬牙切齒的。

“你確定?”白浩郴故作神秘的,“我收購了個水上樂園,今開業。”

“安妮貝兒水上樂園?”

夕一把搶過白浩郴手裏的入場卷,“早就聽洛陽念叨來著,是票提前兩個月就被搶光了,我還以為去不來了呢。”

聽到有好玩的,夕一張嘴吧嗒吧嗒個不停。

“你不是累麼?累了就不去了。”白浩郴故意逗她。

“去,去,好不容易占你點便宜,白浩郴,這是你做的最好的一樁生意。”夕狗腿的。

白浩郴無奈的笑,上百億的案生意他做了多少,在夕眼裏反倒不如一個遊樂場。

“白浩郴。。”

夕張開胳膊,懶懶的坐在床上,渾身酸疼的厲害,想下床都難啊。

“怎麼?”

“要抱。”

甜甜糯糯的聲音叫的白浩郴心裏癢癢,如果不是心疼她太累,肯定要再吃一輪。

愣了片刻,俯身抱起她去浴室。

安妮貝兒水上樂園本就是為夕特別建造的,一切按她喜歡的風格來,濃濃的公主範兒討了夕的歡心。

“白浩郴,你看水上旋轉木馬,水上的誒,我們去做吧。”

夕看什麼都喜歡,拉著他各種跑,額,其實是被白浩郴抱著跑。

角落裏,蒙著麵紗的女人撥通了電話。

“你不是把那個賤人給賣了麼?怎麼她又跟白浩郴混在一起?夠了!不需要解釋,一個禮拜,一個禮拜之內我一定要見到她的屍體。”

夕在水裏玩的正歡,突然感覺背後冷嗖嗖的,好像有人在盯著她,回頭一看又什麼都沒有。

“怎麼了?”白浩郴遊過來問。

夕靠在她肩膀上,弱弱的,“有點怕,好像有人跟蹤我。”

“嗬嗬。”白浩郴輕笑,“學唐僧了?都會看妖氣了?”

“討厭啦。”

“別怕,有我在。”白浩郴揉揉夕的發頂,漫不經心的朝她身後看了過去。

上次遊輪的事,對方做的很幹淨,單憑夕提供的線索還抓不到人,他不想打草驚蛇。看來對方已經先沉不住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