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我還要給他弄個烈士勳章?”
“差不多吧。”
“安夕。”白浩郴輕輕的捏著他的鼻子,“以後不準把我送你的禮物弄壞。”
“哦。”夕弱弱的答應。
白浩郴心點托著她手上的手,“更不許傷害你自己。”
“哦。”
“否則打斷你的狗腿。”
這人,明明前半句很感動,後邊非要加一句煞風景的。
夕仗著自己是病人,他沒辦法,就大膽的,“我沒有狗腿,要打也是打白的,白犧牲了,就隻能打大白了。”
“安夕!”
“哈哈哈。”
洛陽進來的時候,兩個人正玩得熱鬧。
“和好了?我就吧我的主意很管用。”洛陽沾沾自喜的。
不提這個還好,夕簡直被她那個破主意害死,“好什麼啊,都怪你,什麼破主意,典型的陷害我。”
“我覺得不錯。值得推廣。”白浩郴笑著。
“看吧,白先生這麼英明的人都支持我了,明我一定是對的。”洛陽附和。
“他哪裏英明了,洛陽你的立場呢?”
夕真不明白,平時飛揚跋扈的那個洛大姐跑哪去了。
“立場丟給狗了。&l;&g;”洛陽滿不在乎的。
“事情辦得怎麼樣?”白浩郴問。
“哦,我差點忘了,我爸了,那個色狼醫生終身被您打得殘廢了,判了二十年。孫美麗開除學籍,回鄉下種地了。”
夕也是醉了,他把人打了,被打得還要坐牢。
“判輕了,謊報疫情不但是傷了我的女人,事情鬧大了,對社會安定也有很多威脅。”
白浩郴淡淡。
“我回去轉告我爸。”洛陽一溜煙的跑了。
“你們剛才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啊?”夕疑惑的問。
“你不需要懂,”白浩郴寵溺的揉揉她的頭發,“想吃什麼?”
“沒胃口。”夕嘟嘟嘴巴,“不想吃東西。”
白浩郴拿出電話,冷冷的吩咐,“過來吧。”
不到三分鍾,穿著高檔製服的服務生端著精致的托盤排成長隊走進來。
“這是?”
白浩郴解釋,“知道你沒胃口,讓他們做了各種菜備著,挑你喜歡的留下。”
我去,夕跟看戲似的,看著他們。
每個服務生走到夕床前的時候,都背手,俯身,讓她看到托盤中的菜肴,然後再轉身離開。
整個隊伍在房間內循環,好似永無止境一般。
開胃菜,中餐,西餐,種類多的數不過來。&l;&g;
“要是沒有喜歡的,後廚有十個米其林廚師,隨時可以製作。”
夕揉揉額頭,“你不覺得這樣很浪費麼?我根本吃不了這麼多。”
“為了不浪費,你盡量多吃。”
“那也吃不了這麼多啊。”
“白浩郴。”
“嗯?”
“你學過《憫農》這首唐詩麼?”
“沒有。我在學在新西蘭,中學在英國,大學在美國。”
果不其然,是個沒有受過節約糧食教育的孩子。
“這首詩講的是要珍惜糧食,你這樣浪費糧食,是會遭譴的。”
“嗬嗬。”白浩郴冷笑兩聲,“哪個敢譴我,放個導彈上去炸了它。”
夕也是無語了,“那把剩下的菜分給醫院的其他病人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