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的早晨來的很晚,法式的遮光窗簾隔絕了刺眼的陽光。
長指將窗簾拉開一寸的空隙,暖陽透過縫隙肆意的傾灑進來。
白浩郴穿著白色的家居褲,光腳站在灰色的地毯上,****著上身,古銅色的肌膚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熠熠生輝。
床上的人兒,睡足了,緩緩掀目,白皙的手懶懶的抬起遮擋光線,白嫩的手心向外,掌心紋路清楚簡單。
人手紋明了的人,命運平坦,操心的事少。
“吵到你了?”
白浩郴優雅的吐出一個煙圈。
夕光腳下床,從背後抱住他,“白浩郴,我是不是讓你煩心了?”
“何以見得?”
“你抽煙了,平時不會抽的。”夕磨砂著他漂亮的手指,一個男人手長的這麼好看怎麼得了。
白浩郴扔掉煙頭,將她的手反握,“我是有些煩心,我怕你這個笨蛋哪會堅持不住離開我,你一向喜歡做逃兵。”
夕吐吐舌頭,“上次是逼不得已,你傷的那麼重,原因都怪我。”
“安夕,你懂不懂,我最大的傷就是你離開我,你就是儈子手,殺人不眨眼的東西。”
夕這個冤枉,“人家是萌妹子好不好,手無縛雞之力,殺傷力為零。”
“哼。”白浩郴推來落地窗去外邊生悶氣。
這個壞脾氣男人,毫無征兆的亂發脾氣。&l;&g;
“好了,隻要你不趕我走,我就一直粘著你,像膠皮糖一樣粘著你好不好。”
夕抱著白浩郴的胳膊。
白浩郴側頭,捧著她的臉,深情的早安吻。
“玩過跳水麼?”白浩郴看著樓下的遊泳池問。
“沒有。”夕老實的回答。
下一秒鍾,白浩郴抱著她直接從二樓一躍而下。
“啊!”夕嚇得大呼叫,引得院子的裏仆人們紛紛放下手裏的活來看,可是沒有一個人驚訝,反而都是鼓掌叫好。
法國人崇尚浪漫,白浩郴的舉動在他們眼裏無疑是很浪漫的。
撲通一聲,兩人落水,水花控製的很好,參加奧運會分數也不低。
夕害怕的要命從水裏一露頭就朝白浩郴嚷嚷,“你太壞了,嚇死我了。”
“嗬嗬。”白浩郴打趣的笑,“這是對你昨晚不受承諾的懲罰。”
到這個夕更氣,他明明知道自己是裝病還故意不揭穿她,然後引誘她去房間,“到最後不還是被你吃光光了,你還想怎樣?”
現在兩腿間還是酸酸疼疼的感覺。
“不舒服?”
白浩郴看出她的心思。
夕白了他一眼,“某人像餓了幾百輩子似的,也不怕會精盡而亡。”
白浩郴當即滿頭黑線,托著夕的身子把她按到水池邊緣,啪啪,在她屁股上打了兩巴掌。&l;&g;
“道歉。”
“不要。”夕倔強的跟他對峙,“我的又沒錯。”
“別後悔。”白浩郴威脅。
“不後悔。”夕想著大不了就被他打,反正他有舍不得真打,哼。
沒想到白浩郴不打她了,竟然把她翻了個身,臉朝上。
水池邊緣很滑,夕為了不讓自己掉下去,隻好張開胳膊盡量增加摩擦力。
這樣,她整個人變成了一個大字,白浩郴站在他的兩腿間,口中吐出的熱氣輕輕的打到她的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