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夕一聲驚呼,白浩郴已經帶著她沉入溫泉池了。

吻襲來,帶著有點甜的溫泉水。

“唔,你怎麼總是這樣,能不能紳士一點。”夕抱怨的。

“好。”白浩郴聲音沙啞的答應,可是手上的動作一點也沒有停。

夕真心覺得這個男人是多才多藝的,即使以後不做聲音了,去種田,也肯定是個播種高手。

一個又一個的吻,像一粒粒種子播撒到夕的嬌軀上,在她的心田裏開出美麗的花朵。

周圍是氤氳的水氣,讓人更想沉淪。

“白浩郴。”夕顫抖著吟出聲。

“什麼事?”

什麼事?你點火了還問我什麼事?白先生,做人能不能不這麼腹黑。

“唔。”白浩郴含住了她敏感的耳垂,夕被逼得繳械投降,“要做就快點,別這麼磨磨蹭蹭的。”

“不是要我紳士一點麼?”白浩郴反問。

這個記仇的家夥,我剛才怎麼那麼聽話的答應了呢,原來是在這等著呢。

夕被他折磨的沒辦法,隻好低聲求饒,“我錯了,錯了還不行麼。”

他在這麼紳士下去,她該死了。

“那麼,請問安姐我現在可以脫你的浴袍了嗎?”

“你討厭。&l;&g;”

夕一口咬到他的肩膀上,的力氣不但沒有把白浩郴弄疼,反倒弄得他心裏癢癢。

其實他也忍了好久了。

溫暖的水流中,兩人放鬆的將自己交給彼此,夜滿滿,纏綿悱惻又如何。

第二夕實在饑渴中醒來的,蹬蹬腳丫踢了一腳,“白子,給本宮倒水。”

昨晚她被白浩郴累得眼淚都出來了,他才饒過她,夕為了泄憤就做了一晚上公主折磨白子的夢。

如今夢還沒醒。

白浩郴昨晚舒爽過了,也睡得很踏實,先是被人莫名其妙的踢了一腳,而後又聽到叫他白子了。

睜眼,看向旁邊仍在囈語的女人。

某位膽大包的公主還在嘚瑟呢,“白子,背我出宮。”

白浩郴的臉色越來越差,周身散發的寒氣越來越重。

夕在夢中被凍得打了個噴嚏,“白子,快去給本宮開空調,凍著本宮心我賞你一丈紅。”

白浩郴氣得恨不得暴打她一頓,還敢謀殺親夫?

“白子是誰?”白浩郴忍著怒火問她。

夕懶懶的犯了個身,“白子是我老公啊。”

白浩郴聽了臉色稍有緩和,緊跟著夕又補充了一句,“白傻蛋,白色蛋,白壞蛋,白。。白各種蛋。”

“安夕!”白浩郴氣得大吼了一聲。&l;&g;

夕從夢中彈坐起來,“你幹嘛,大早上的亂吼,嚇死我了。”

白浩郴不答話,臉色陰雨的播放了手機錄音。

夕的臉色慢慢變成了彩虹色,赤橙黃綠青藍紫都有啊。

“那個,嘿嘿,我的是夢話,夢話不能當真的。”夕嬉皮笑臉的。

白浩郴冷哼一聲,“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夢都是反的,的話也都是反的。”

“我是你老公這句也是假的?”白浩郴橫眉立目的吼。

“不是,不是,這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