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上她感覺臉頰癢癢的,想睜開眼睛,可是一點力氣都沒有,翻身更是不可能,全身酸疼的要命,張張嘴巴,發不出聲音,嗓子幹幹的疼。
白浩郴這個所求無度的家夥,害死人了,她發誓再也不理他了。
醞釀了半分鍾的感覺,臉頰上越來越癢,夕才不得不嘟囔一句,“白浩郴,別鬧了。”
可是不管用,還是癢,夕氣惱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雙圓圓的紅眼睛,兔子,昨的兔子沒死,又回來了?
夕驚喜的看著它,想摸摸它的頭,可是胳膊根本抬不起來。
怎麼辦?人有三急,要去洗手間啊,看看身邊的位置,空空如也,好你個白浩郴,享受完不管我的死活就走了啊,壞人,大壞人。
夕對兔子眨眨眼睛,“我們不要理他了好不好,兔兔,以後我和你睡。”
話音剛落,門咣當一聲從外邊被踢開了,白浩郴端著早餐托盤進來,“你要跟它睡,我立馬把它煮了。&l;&g;”
夕瞪他一眼,把夕抱緊懷裏,裹上被子裝睡。
白浩郴也不生氣,每次滿足之後,他的脾氣都格外的好,他知道夕在鬧什麼。
“疼麼?”白浩郴坐到床邊問。
“明知故問。”
白浩郴變戲法似的從褲兜裏拿出一管藥膏,“躺好,我幫你上藥。”
“不用,我自己來。”
夕就是再傻也知道那個藥是塗到哪裏的啊,她才沒那麼臉皮厚讓他幫呢,萬一他在獸性大發怎麼辦?
“好。”白浩郴把藥膏放到床邊,“你來吧。”
夕伸手拿了藥膏進被子,想起身,根本辦不到,腰像斷了一樣的疼。
白浩郴輕笑,重新拿了藥膏幫她上藥,一開始夕是拒絕的,可是身體動不了,她的抗拒,看在白浩郴眼裏成了變相誘惑,被警告過後,隻好紅著臉接受。
藥膏很管用,塗完就感覺好很多。隻是肌肉的酸痛要慢慢緩解。
“抱我。”夕冷聲。
“還要?”白浩郴壞壞的問。
夕氣得麵紅耳赤,“我要去洗手間。”
白浩郴寵溺的揉揉她的頭發,丫頭越來越可愛,發脾氣都這麼可愛。
洗個澡,又做了按摩夕才總算覺得好點,但是身體依舊懶懶的沒力氣,白浩郴強迫的喂了兩口粥就沉沉的睡了。
一覺醒來,已經到晚上了,夕突然坐起來喊道,“完了,完了,我今要拍戲的怎麼辦?”
白浩郴無奈的搖搖頭,“你現在才想起來是不是太晚。”
夕也沒辦法啊,這件事真滴不怪她,可是眼下的關鍵問題是要趕緊給導演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白浩郴拿過夕手裏的手機扔到一邊,“來之前不是拍了很多麼?我讓他們把你的戲壓縮了,你還可以再休息兩。”
夕這才鬆了一口氣,抱怨道,“怎麼不早告訴我。”
吃點東西,我帶你去玩。”白浩郴把食物車拉到床邊。
夕搖搖頭,“我累,不想動。”
“你動動身體試試?”白浩郴提醒。
夕疑惑的動動胳膊,又蹬蹬腿,“不疼了?”
“好奇怪,白浩郴,我怎麼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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