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我錯了,真不該貪財欺騙顧客,您饒了吧,我這店就指著這些金球招攬人氣呢。您都拿走了我可靠什麼活著啊。”
白浩郴頭也不回的抓金球,二十種,五十多顆棗大的金球全部收入囊中,而遊戲幣還剩下很多。
老潑婦早老淚縱橫尋死覓活了。
夕有些看不過去,就想求情,還沒開口呢,直接被白浩郴給堵了回去。
“不許求情。”
夕撇撇嘴,老實的站到他身後。
“少爺,大少爺,求您給我留個生路吧。”老潑婦一邊磕頭一邊。
白浩郴瞪了她一眼,抬腳就朝她踢了過去,老潑婦當場口吐鮮血,幾近昏死。
“白浩郴,你幹嘛?會出人命的。”夕還是忍不住挺身而出站到了老潑婦身前,防止白浩郴再打她。
白浩郴簡直要被夕這個傻善良給氣死,“你知道不知道她袖子有什麼?”
“袖子?遊戲幣麼?”夕呆呆的問,竟然附身去翻看老潑婦的袖子,“一個瓶子,裏邊裝的是什麼啊?”
“別打開。&l;&g;”
白浩郴還是晚了一步,瓶子被打開了,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麵襲來。
夕又使勁嗅嗅,“好香啊,這是什麼牌子的香水。”
白浩郴氣得一把把她拉進懷裏,然後吩咐手下,“給羅局長打電話讓她來抓人。”
然後就帶著夕走了。
“洛陽還在呢,我們不順路送她一程麼?”
白浩郴沉著臉,一言不發,隻拉著夕快步上車,將油門踩到底。
夕搞不懂他為什麼生氣,也懶得哄他了,好困,好想睡覺啊。
夕靠在車門上迷迷糊糊的,想睡又睡不著,漸漸的感覺渾身煩躁。
“白浩郴,你把空調開低點,熱死了。”
白浩郴扭頭看她一眼,臉頰緋紅,眼神迷離,藥效開始發作了。
“該死的。”
“你又罵人?哼不給我開空調,我自己開。”
夕伸手想去撥弄空調開關,可是不知道怎麼搞的,頭暈暈的,手也不聽使喚了,竟然摸到了白浩郴腿上。
唔,他腿涼涼的,摸著手感很好。
白浩郴感覺腿上一熱,夕柔軟無骨的手正在他腿上遊走,酥酥麻麻的感覺立馬傳遍全身。
“老公,要抱抱。”夕奶油蛋糕的聲音傳到耳邊,白浩郴握著方向盤的手一抖,車子差點撞到綠化帶上。
“閉嘴!滾回去坐好!”白浩郴大吼。
“嗚嗚。”夕委屈的哼哼,“老公不喜歡我了,老公凶我。”
看她這樣,白浩郴又心疼起來,抽手摸摸夕的臉,“乖,忍下,回家就好了。”
哪料想,夕熱的緊,感受到白浩郴指尖的涼爽,竟一口含住,大膽的吸了起來。
白浩郴低吼一聲,不得不將車子停在路邊。
“你這個妖精,找死。”
白浩郴起身直接把夕壓倒在副駕駛上,肆意的吻上她的唇。
夕又熱又渴,白浩郴口中的薄荷味成了她救命的藥,貪婪的索取著。
夕的迎合,給白浩郴莫大的鼓勵,更加賣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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