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店門口就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賣!”
夕驚訝的回頭,廖雲翳,這人怎麼跑來了,白浩郴本來就對他意見頗大,這會又正在氣頭上,這不是來添亂麼。
沒想到白浩郴看見廖雲翳沒有劍拔弩張,反而笑道,“兩千萬?”
廖雲翳保持著一貫的微笑,“兩萬。”
“成交!”
夕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兩個人,“你們什麼呢?”
廖雲翳解釋,“我把店賣個白先生了。包括店員。”
廖雲翳特意強調一下,眼睛看向孫鮮花。
孫鮮花的驚得嘴巴都可以塞下雞蛋了,“廖哥哥,你怎麼可以這麼便宜就把店賣了,咱們這地段好,裝修好,服裝好。。”
廖雲翳抬手打斷她的話,三個字堵的她啞口無言,“我願意。”
得嘞,人家周瑜打黃蓋一個願大一個願挨。
“夕,剛才她跟你打賭輸了怎樣?”白浩郴陰笑著問。
夕忽的想起來,“對啊,廖雲翳是你的老板,你老板叫來了,願賭服輸。”
孫鮮花才不要當著兩大帥哥做那麼丟臉的事呢,狡辯,“廖哥哥是自己來的,不是你叫來的。”
這家夥是耍賴啊,好,我還有辦法。
夕拿出手機撥了廖雲翳的手機號碼,廖雲翳配合的接通。
“看見了吧,我早就認識你廖哥哥。&l;&g;”夕把哥哥念的咬牙切齒,怎麼他們每個人的表妹都這麼討厭。
“這。。”孫鮮花還想話,被廖雲翳勸道,“賭的什麼,輸了就輸了,總不能輸不起吧。”
夕心裏偷笑,這也是個笑麵虎,一肚子壞水啊。
“到底是什麼賭注?”白浩郴問夕,看丫頭兩眼冒光的樣子,看樣子不是什麼簡單的事。
“不傷錢不害命。跪著唱征服而已。”夕笑著。
“容易。”白浩郴勾勾手指,拆店回來的保鏢立馬走了過來,“加點料。”
“好嘞,主子。”
半分鍾後,一塊鏽跡斑斑的釘子板擺在了孫鮮花麵前。
孫鮮花這才知道自己惹到人了,拉著廖雲翳的手哭求,“表哥救我,救我,我不知道那是你朋友。”
廖雲翳本來就討厭女人靠近她何況是胭脂俗粉的孫鮮花,胳膊用力一甩,孫鮮花就跌倒在地,不偏不倚,剛好坐到釘子板上。
伴隨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孫鮮花的屁股變成了篩子。
“還不快扶著表姐起來?”白浩郴。
兩個保鏢一左一右粗暴的把孫鮮花給拽了起來,剛紮進去的釘子又強行拔出來了,這滋味。。。
這還不算完,保鏢突然雙雙撒手,孫鮮花又重重的跌回板子上。
“主子,屬下手滑了。”
擦擦,果然是白浩郴的手下,一樣的腹黑。&l;&g;
來來回回十幾次,孫鮮花的屁股已經血肉模糊,整個人疼的幾近昏死。
“白浩。。嘔。”
夕本來是要求情的,結果一張嘴惡心的感覺湧了上來。
滿屋子的血腥味,不惡心才怪呢。
“怎麼樣?”白浩郴問,滿眼的關切。
一旁的廖雲翳眼底劃過一絲驚訝,隨後是失落,再到最後是淡然。
“走吧。”夕艱難的。
“好。”白浩郴二話不,抱起夕就往外走,夕本來還想和廖雲翳道別的,可惜,白浩郴腳下生風,走路邊她話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