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的妖精作為顯然還不隻這個,一口含住白浩郴胸前的一點,饒有興致的吸了起來,嘴來還嘟囔著,“酸杏,好吃。()”

夕的美夢可害慘了白浩郴,一路上全身緊繃,強忍著想要生吞活剝夕的想法,都快瘋了。

“到了沒?”夕睡飽了,睜開惺忪的睡眼問。

“。。。”

白浩郴瞪著猩紅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夕,四目相對。

“那個白,唔。”

好不容易等她醒了,白浩郴迫不及待的吻上夕的唇,靈巧的舌頭在夕的口腔中肆虐。

怎麼搞得,她不過是睡個覺,醒來就遇到野獸啊。

白浩郴的大手探進夕寬鬆的衣服裏,摸著她光滑的肌膚,聞著她淡淡的體香,越發的不能自拔。全身滾燙,連同周圍的空氣都被他帶動的升高幾度。

夕清楚的感覺到某人的變化,他的關鍵部位已經在叫囂著要發怒。

關鍵是夕的身體也被他帶動的敏感的顫抖起來。

“不要。”夕用僅剩的意誌喊道,聲音卻是嬌軟的要命,“三個月以內不行。”

白浩郴的動作戛然而止,但是雙手依舊緊緊地抱著夕。

“我知道你難受,忍一下,忍一下行嗎?”夕近乎哀求,她都忍得辛苦了,何況是白浩郴呢。已經大半個月,白浩郴的極限了。

“******,”白浩郴咒罵一聲,從夕的身上撤下來,“你肚子裏最好是女兒,如果是兒子,老子不介意一出來就暴奏他一頓。&l;&g;”

夕傻乎乎看著白浩郴的背影,這是父子拉開戰爭的序幕嗎?

接下來的路程白浩郴都坐的離夕很遠,車上沒有冷水浴,他隻能靠意誌力來控製自己。

夕擔心他,一直偷瞄他。

“安夕!”白浩郴怒吼一聲,“盯著男人的下邊一直看幹什麼?”

東西,這樣看他,他怎麼壓抑下去。

“我擔心你。”

“背過身去,看電視。”白浩郴大吼。

“啊?哦。”夕反應過來,摸摸的轉身,自覺得把耳機也戴上了。

白浩郴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窩囊過,媽的,女人在身邊,居然還要自己解決。想來想去就是,她肚子裏那個惡魔,還沒出來就跟老子搶女人,夕優哉遊哉的看電視,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兒子已經被某人劃定為情敵了。

終於到了郊外,夕興高采烈的下車,白浩郴的表情卻是截然相反。

“喂,白先生,不要擺出一張欲求不滿的臭臉啊。”夕肆無忌憚的。

身後的保鏢,傭人們臉都變了,少爺竟然會欲求不滿啊。

“安夕,皮癢了?”白浩郴威脅。

夕吐吐舌頭,“我就是皮癢了,來追我啊,追我啊。”

完拔腿就跑,卻被白浩郴直接拎著衣領給抓了起來,象征的在她屁股上打了兩巴掌,“孕婦還敢亂跑?”

當中被人拎雞似的拎起來還打了屁股,羞死了。&l;&g;

“白浩郴,你這樣讓我覺得很丟人。”

“你也知道丟人?”白浩郴反問。

報複,赤裸裸的報複啊。

郊外的空氣真好,呼吸一口,滿滿的清爽。

白浩郴選的地方也好,有寬闊的草地,有大片的樹蔭,還有條清澈的夕。

“有魚,還有螃蟹。”夕指著溪水,“白浩郴,我想吃烤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