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郴瞪著眼睛看著那個瘦弱的人,手上的青筋暴露,猛地轉身離開。

夕趕緊追了上去,“白浩郴不要,不要去。”

認識他這麼久,他要去幹什麼,夕豈會不知道,無論對方是誰,夕都不想他殺人。

白浩郴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一心想著找那個傷害他姑姑的人報仇。

夕追著走了兩步,就覺得眼前一黑,暈倒了。

“夕。”金醫生和姑姑齊聲喊了出來,白浩郴回頭看到緩緩倒下的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趕緊飛身撲了過來,接住她。

寬敞奢華的病房裏,白浩郴看著床上的人,蒼白的臉,瘦瘦的身子,那麼多的補藥都弄哪裏去了?

“白浩郴。”夕睡的不安穩,夢裏都是白浩郴找人去打架,打的滿身是血。

“我在。”白浩郴把她輕輕地攬入懷裏在她身側躺下。

醫院裏已經安靜,而另外兩個地方卻掀起了軒然大波。

美國黑潮別墅裏,羅納爾多頭型的男子被人砍掉十根手指。

日本東京馮老先生對著電話吩咐馮尚惠子快點跑路。

這注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白浩郴看著窗外的星星,露出一抹嗜血的微笑。

第二早上,夕早早的醒了,昨傍晚就睡了,早睡早起嘛。

咦,白浩郴呢,到底是讓他跑了,這個混蛋,她都暈倒了,他還跑,太過分了。&l;&g;

夕氣的一軲轆起來,去洗手間,為什麼去洗手間?因為醫院洗手間裏擺放的雜誌上有白某人的大頭像。

夕氣鼓鼓的一腳踢開門,完全沒注意浴室裏嘩啦啦的水聲。

“啊!”夕捂著眼睛尖叫,“你,你,你上廁所怎麼不關門?”

白浩郴不慌不忙的整理好衣服,“你進廁所不敲門還有理了?”

“我,那個,你穿好沒?”夕惱羞成怒的喊。

“你猜。”

白浩郴你個混蛋,夕心裏一萬隻草泥馬跑過。

“我以為你跑了呢。”夕透過指縫偷偷的看了一眼,西裝革履的,哼,人麵獸心。

“不需要我過去,他自己就回送上門的。”白浩郴。

夕聽不懂,也懶得去想,坐到馬桶上抽了本雜誌就開始ps。

真夠臭屁的,整個醫院的廁所裏都放著白浩郴的封麵雜誌,搞得跟傳銷組織洗腦似的。

“你在幹什麼?”白浩郴看著偷偷傻笑的夕問。

“你猜。”

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然而結果卻大不相同。

一個黑影逼近,白浩郴直接伸手奪了雜誌過來,雜誌上的他的俊臉被夕畫成了醜八怪。

“安夕!”

這個臭丫頭,上次他爬窗進衛生間的時候就看見她在雜誌上畫什麼,原來是醜化他。&l;&g;

“啊。哈哈哈。白帥哥妙變醜八怪。”

夕邊笑邊往外走,她不敢跑,白浩郴也不敢追的太緊。

兩人就這麼歡鬧著,連門口站著兩個人都不知道。

“懷孕前三個月要格外心。盡量不要同房。”金醫生直言相勸。

夕的臉刷的一下子紅了,“金醫生,我們沒有。”

“你是沒有,看看你後邊那雙眼睛,都快得紅眼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