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很動聽,內容很美好,還有。。。”
“不要了,求你。”夕窘迫的鑽到白浩郴懷裏,“我錯了。”
“哪裏錯了?”白浩郴把玩著她胸前的可愛追問。
“我,我不該做那種羞羞的夢。”夕艱難的。
“哈哈。”白浩郴笑出聲來,“你真做春夢了?”
“你不是聽了嗎?”夕抬起頭來問,看到白浩郴的陰笑才明白自己又上當了。
“你壞,你壞死了。”夕氣得要命揮著拳頭打他,那點力氣對白浩郴來就像是撓癢癢,反而撩撥了他更多的欲望。
“我幫你。”白浩郴聲音沙啞的。
“不。”夕既緊張又害怕,跟要命的是還有一絲期待。
“別害羞。”白浩郴把她抱坐到腿上,“孕婦敏感正常現象。”
“我。”夕難過的流出眼淚來,手攀著白浩郴的脖子,無力的掛在他身上,任他宰割。
“乖。”
白浩郴堅持互幫互助,禮尚往來的原則,在自己滿足了夕後,又逼著她解放了自己。
夕從來沒幹過這種事,羞得想一頭撞死。
事後白大少心滿意足的靠坐在床頭,看著滿臉哀怨的夕,笑道,“剛才你不是也很舒服?書上了,孕婦應該適當運動,不能太克製。”
“你看到什麼破書?胡八道。”夕憤憤的,“孩子有事全怪你。&l;&g;”
她可不想生個脾氣這麼暴躁的孩子。
白浩郴揉揉她的腦袋,“我的孩子怎麼會那麼弱。”
夕撇撇嘴,“哼,你昨還想打掉他呢,女兒生出來我要告訴她,你爸爸不喜歡你。”
“你敢!”白浩郴當即火了,“我女兒必須和我好,必須。”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點聲,伯母他們還在樓下呢。”
萬一他們以為出了什麼事闖進來怎麼辦?這幅衣冠不整的樣子,丟死人了。
夕忽然想到什麼,拉著白浩郴,“伯母今帶我去參加茶會了。”
“我知道。”
靠,又玩跟蹤。不過也好免得交代事情背景了。
“那個韓夫人好奇怪。”夕皺著眉頭,“第一次見麵就要送我一塊玉,還是她貼身戴的,看樣子很值錢。”
“喜歡?”白浩郴滿不在乎的,“給你買個。”
“不是這個意思啦。”夕撓撓頭,“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感覺她怪怪的。”
“感覺怪就不要搭理她,離她遠點,懂?”
“是,你巴不得我一個朋友沒有,那你直接把我關起來好了。”
“正合我意。”
“討厭!”夕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又問道,“對了,那個韓夫人的兒子還沒娶親嗎?看韓夫人的年齡有六十來歲了吧。”
“誰跟你她有兒子了?”白浩郴淡淡的,“譚家人丁稀少,譚夫人根本沒有孩子。&l;&g;”
“啊,這麼可憐。”怪不得她喜歡自己呢,這樣一來也情有可原。
“那她親戚家裏沒有孩嗎?或者領養一個也好啊。”
不知道為什麼夕總覺有點心疼譚夫人。
“安夕!”白浩郴啪的一下把財經報紙摔到桌子上,“你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他們有沒有孩子關你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