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饞貓,”白浩郴捏捏她的鼻子,“張嘴。”
夕聽話的長大嘴巴,可是肉剛到嘴邊,“唔。”
惡心感又襲來,“我吃不下,算了吧。”
白浩郴皺著眉毛,“你懷的是個和尚,不吃葷?”
“胡什麼?我們可是地地道道的帥哥。隻是懷孕初期反應大點而已。”夕一邊著一邊掃掃滿桌子的食物,有幾道清淡的菜不錯,“我想吃那個酸辣白菜。”
白浩郴笑著看她,“比賽第一剛好是解禁期的第一。”
這家夥,原來是算計這個呢,懷孕初期這四個字倒提醒了他。
“吃飯!”夕決定把憤怒都發泄到食物上。
“放下。”白浩郴吼了一句,伸手奪過她的筷子,“不知道手上有傷麼?你的腦袋都忘到家裏了?”
夕嘟著嘴巴氣鼓鼓的看他,你前世一定是老夫子就喜歡教訓人。
一頓飯兩人吃的也還算愉快,夕拿筷子的權利雖然被剝奪了,但是可以免費找個挑魚刺的侍從,也不錯。
吃了飯,到家的時候剛好十點半。
一進門白母正在客廳等著,看到白浩郴就數落,“你你們一出門就玩個沒完?去個醫院要這麼久?不知道你帶個孕婦嗎?孕婦需要休息。”
白浩郴也不理她,自顧自的換鞋,又蹲下幫手不方便的夕換上。
白母看到夕手上的繃帶更生氣了,“夕,手怎麼了?”
夕笑笑,“伯母,沒事,就是脫臼了,其實不用繃帶的,就是白。&l;&g;。”
“哎呀,怎麼好端端的就脫臼了呢?”白母著,又用拳頭去敲白浩郴,“你是怎麼回事,一個大男人連媳婦都照顧不好,你爸爸脾氣雖然差了點,可沒讓我吃過虧。”
“她笨蛋,敲桌子敲壞了怨誰?”
起這事白浩郴就來火,笨蛋丫頭,沒那麼大力氣亂敲什麼,不知道找個棒子敲麼?
“為什麼敲桌子?”白母拉著夕問。
夕朝白浩郴努努嘴巴,“您兒子跟院長的女兒眉來眼去的,我看了生氣就拍桌子來著。”
夕老實交代,還擔心白母會不會她當中發脾氣沒教養呢。
沒想到白母大喊一聲,“你怎麼這麼好欺負?敲桌子幹嘛,搬著桌子就砸過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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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看我要好好教教你,這男人都是管出來的。想當年浩郴也有人勾引浩郴他爸爸,我一生氣,對方還是個地頭蛇的女兒,我一生氣帶著保鏢就去了,直接把她打毀容了。回家就叫他爸跪搓板。咦?我那個搓衣板放哪裏了。”
白母念叨著,夕聽到樓上傳來古董花瓶碎了的聲音,白父那樣的人會搓衣板嗎?
“車備好了,明你和我爸回美國。”白浩郴冷冷的下逐客令,再不走,他辛苦養了這麼久的乖女孩就教唆成潑婦了。
“別想趕我走,我走了誰照顧我們夕,還要我可憐的孫兒。”白母道這裏眼淚婆娑的,“我都看電視報道了,怎麼好端端把我們夕弄到上去了,這要是被風吹走了,或者掉下來摔到怎麼辦?”
“還不是她幼稚,非要買什麼氣球。&l;&g;”白浩郴大吼,“一到晚不吃飯,那麼瘦風一吹就跑。”
本來以為他把這事擱下了,可是白母這麼一提醒,白浩郴那性子恐怕要大發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