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吃茴香?”眉吟夫人有點驚訝的問,“而且你不用吃就知道裏邊有茴香?”
夕嫌棄的盯著那盤子有茴香的豆腐,皺著眉頭,“它的味道我隔著老遠都能聞到。”
“哦,這點和我的一位朋友很像。”眉吟夫人歎了口氣,“可惜好多年沒聯係了。”
“還會再見麵的,裏有句話,真心的想念一個人,對方就能感受到。”
夕笑的滿臉陽光,眉吟夫人看的晃神,半晌,道,“真是個可愛的孩子。”
“可愛也是我名下的了,您惦記不上了。”白浩郴揉著夕的頭發,像是主人對狗。
眉吟夫人看的想笑,“你的人我怎麼敢動?”
一頓飯,三個人吃的開開心心,夕真心覺得眉吟夫人是個很有親和力的人。
“夕,有時間和浩郴去我家做客,晚上我還有宴會要參加,先走一步。”
“好的,”夕答應,又貼心的,“對了,夫人,您一定會見到您的朋友的,信得實惠。”
“啊?哈哈,借你吉言。”
下午白浩郴還要開個會,要回公司,夕理所當然的被拉回去當陪聽員。
“白浩郴,這個眉吟夫人看起來挺好的,我還以為很高高在上呢。”夕感慨的。
“嗯。”
“而且長得也好漂亮,你跟她是怎麼認識的?”
“嗯。&l;&g;”
夕拽拽他的胳膊,“你嗯什麼嗯,問你話呢。”
“我在開車。”白浩郴吼了一句。
“你那麼大聲幹嘛?誰又惹到你。”夕嘟著嘴巴靠到車門上睡覺,簡直像個孩子一樣,變臉就變臉。
白浩郴也不知道自己氣什麼,想把她帶出來給別人認識,讓人看到她的好,又不想讓別人喜歡她,即使是女人也不行,******,都快把自己逼成矛盾綜合體了。
上午休息過了,這會兒睡不著,夕悶悶的呆了一會兒就憋不住了,打開車裏的廣播聽。
正趕上有獎競猜的環節,夕最喜歡這個了,豎起耳朵聽著。
主持人開始念謎麵,“一個黑孩,從不開口,要是開口,掉出舌頭。”
夕含著手指皺著眉頭想,“是什麼呢?世界上隻有非洲人是黑色啊。”
過了好一會兒競賽都快結束了,夕才突然叫道,“我知道了。”
然後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過去,白浩郴以為她猜到了,結果夕的答案差點沒讓他氣死,“非洲啞巴做鬼臉。”
“抱歉您的答案不正確。”
掛了電話夕還鬱悶呢,聲嘀咕,“怎麼可能不對?黑孩就是非洲孩啊,從來不開口就是啞巴,開口掉舌頭就是做鬼臉呢唄。”
“瓜子。”白浩郴忍不住喊道,“笨蛋,答案是瓜子。”
“不可能。”夕並心靜氣的等著答案。
主持人宣布“答案是瓜子。&l;&g;”
夕撓撓腦袋怎麼可能呢。
白浩郴在一邊笑她,“你的智商不適合玩這個遊戲。”
“怎麼不適合?這次失誤,下一題,下一題我肯定對。”
“敢不敢打賭,我猜對了你親我一下,你猜對了我親你一下。”
“不要,都是你的福利。我吃虧。”
要麼親你要麼被親,當我是傻子啊。
“那你想怎樣?”
夕咬咬手指頭,“我贏了你就學三聲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