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裏走動著很多服務生為客人提供服務,有端酒的,有端吃的的,當然還有消毒毛巾。
夕不慌不忙的拿了條毛巾給自己的手仔仔細細的擦了一遍,“哎,我這手啊就怕碰到什麼髒東西,癢癢的不舒服。”
“你。”冷冷瞪著眼睛,“你誰是髒東西。”
“誰誰知道?”
“安夕,你別以為有白浩郴罩著就了不起,這裏可是韓家,我的主場,韓家的一切都是我的,要你滾還是要你死全憑我一句話。”
“韓家?我記得你姓冷吧。”
“哈哈。”冷冷得意的大笑,“韓夫人是我幹媽,對我喜歡的不得了。”
“幹女兒啊?”夕假裝吃驚的問。
“嗯,怕了吧?”
夕搖搖頭,“鬧了半還是個幹的啊,無趣,無趣的很。”
“你。”
“你要是不帶我去廳,我就找韓夫人聊去了,正好她老人家也喜歡我。”夕著就要轉身。
“等等,”冷冷吃癟的,“我幹媽那麼忙哪有空跟你閑聊。”
絕對不能讓你跟韓夫人接近,她已經有點喜歡你了,絕對不能讓你超過我的位置。&l;&g;安夕,你給我等著,待會,我讓你生不如死。
夕笑笑,跟在冷冷身後慢慢的走著。
廳倒是裝修的很雅致,周圍橋流水,花草樹木雖然都是人為製造的室內景色,但卻別有一番滋味。
一個大圓桌周圍坐了七八個花枝招展的女孩,各個都穿著誇張的禮服,什麼低胸,緊身,鏤空,好一片國色生香啊。
匆匆掃了一眼,還有個熟人,馮尚惠子,你居然還敢出來,看來上次教訓的輕了。
馮尚惠子看到夕也是殺氣直冒,都是你這個賤人害的我馮家落魄,害我被逐出家門無處可逃不得不投奔到冷家門下,安夕,今年就是你的死期。
“呦,馮姐姐,安嫂嫂,瞧瞧你們這是幹嘛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有什麼深仇大恨呢。”冷冷陰陽怪氣的,“來來,你們快讓個座位給我安嫂嫂,安嫂嫂可是咱們浩郴哥哥的心頭肉,寶貝的緊,浩郴哥哥為了她可是能要了我們所有人的命啊。”
這個壞女人故意拉仇恨,有你後悔的時候。
“原來是白家的少奶奶啊,我們這破椅子可不敢讓給您,萬一有個閃失,擔當不起啊。”一個穿得跟雞毛撣子似的女人。
她旁邊的聖誕樹也是一夥的,“我浩郴哥哥怎麼都不去我們紫竹齋吃點心了,原來是因為她啊。”
夕都嗬嗬了,白浩郴壓根就不喜歡吃甜食,別你是紫竹齋了就是綠竹齋他都可能去。
一桌子人七嘴八舌的著,夕也不生氣,烏合之眾跟她們一般見識做什麼。
“坐我這吧。”一道清冷的聲音,夕聞聲望去,好個古風古韻的女子,居然穿的是改良漢服,她拍戲的時候穿過正統的漢服,認得這衣服,相比那些胭脂俗粉倒是順眼很多。
“嗬。閆家的姐果然不同,都不敢讓就你敢是吧?”冷冷不悅的。
“閆家一直講究謙恭禮讓,家教如此,閆玉兒也無能為力。”
哈哈,夕在心底裏給了一個大大的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