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領走了冷冷,韓夫人頭暈的差點沒倒下,不是心疼冷冷,而是對夕的後怕。
“韓夫人,對不起,我沒想到事情會鬧這麼大,我以為她就是在飲料裏放了髒東西讓我喝的,如果知道有那種,那種藥我不會騙她喝的。”
夕很內疚,因為自己捅了這麼大的簍子,韓家冷家開戰了怎麼辦?
韓夫人掀目,眼神無比的堅定,“你做的對,想害你的人就應該最大程度的報複,這是家族傳統!”
“啊?傳什麼統?”夕被迷糊了,“那冷家不會報複您吧。”
韓夫人笑笑,“一個螞蟻,算的了什麼?”
“這事是衝著我們白家來的,敢動我們家的人,她冷家不需要存在了。”要不是給韓夫人麵子,白母早就去打冷冷了。
韓夫人知道白母的情義,道,“讓浩郴動手吧,我們配和。”
人群裏的馮尚惠子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嵌到肉裏沒有察覺。
安夕,都是因為你,毀了我們。
夕心裏有些不舒服,她沒想到事情會鬧這麼大,“伯母,韓夫人,不用這樣吧,其實。”
“夕,記住我跟你的,做人要狠,你饒了她不代表她會知你的情。”韓夫人嚴肅的。
“我隻是。。。”
“好了,好了,知道你心善,這事浩郴會辦,我看今這宴會也辦不成了,讓韓夫人休息休息,我們先回家。”白母是個急脾氣,草草兩句話就把事給解決了。
“那好吧。”夕也話了,想著回頭再勸勸白浩郴吧。
看來白浩郴還算是比較好話的。
白母和夕出了廳,沿著路慢慢的走著,白母好奇的問夕,“你怎麼知道飲料有毒的,怎麼騙她喝的?”
夕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經過給講了一遍,白母樂的啊,肚子都疼了,“我們白家的兒媳就是聰明,太厲害了。”
夕笑笑,“也多虧了閆家姐的幫忙。”
白母點頭,“閆家是書香門第,祖上是宮裏的大學士,後來做了書畫生意,什麼當鋪啦,古董行啦都有。你多跟她玩玩有好處。”
原來如此,比起那幾個點心衣服的家族,閆家才是厲害的主。
“好。”
夕答應著,怎麼感覺旁邊的草叢動了一下呢,定睛看看又沒動靜了,難不成眼花了。
“伯母,我們快些走,這條路光線太暗了。”夕有點心慌。
“怎麼你是孩子呢,還怕黑啊。”白母打趣,眼睛看似無意的撇向了草叢。
自生長在大家族,又跟著白父這麼多年,看慣了血雨腥風,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躲不過她的眼睛。
“我。。”
白母拍拍夕的手背,“別怕,有伯母在什麼妖啊,鬼啊的都不敢靠近你。”
夕也不是傻子從白母的眼神裏看出了端倪,“嗯,我不怕。自古邪不壓正,害人之人必遭譴。”
“好一對情深意長的婆媳。”馮尚惠子從草叢裏跳出來。
她這個打扮夕倒是第一次見,日本和服,木屐,日本劍。
“馮尚惠子,我當初瞎了眼竟然會想到要你浩郴訂婚,你竟然出手傷了我們白家的大姐,這筆賬正好和你算算!”白母教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