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我老公沒門。
聽到尖叫,阿亮跑了過來,看到柔柔的慘狀對夕吼道,“安姐,我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出手傷人。”
這個呆子,老婆都要**了你還護著她。
“我就是看她像豆腐花就想撒辣椒醬,怎樣?”夕故意氣死人不償命的。
“你。”阿亮吵不過夕就把頭轉向了白浩郴,“白先生,您的妻子這樣無理取鬧你不管管麼?”
白浩郴**溺的拉過夕的手,一邊把玩一邊,“我養的是隻野貓,野貓的爪子就是用來抓人的。”
給力,白先生護短功能發揮的真是時候。
阿亮氣急了,揮拳朝白浩郴打過來,白浩郴根本不給他近身的機會直接踢了出去,阿亮慘兮兮的趴在地上,怒視著白浩郴還要衝上來,卻不想柔柔對他凶道,“夠了,就你那點本事還敢跟白先生叫板,也不嫌丟人現眼。”
阿亮難以置信的看著柔柔,半晌才無力的出一句話,“我不能讓他們欺負你。”
柔柔鄙夷的笑笑,“就憑你。癡人夢,坦白告訴你,我過來就是找白先生談些事情的,結果全被你攪亂了。”
“我,柔柔。”阿亮眼底一片悲傷。
夕搖搖頭,暗暗為他鳴不平,那句話怎麼的來著,鮮花都讓豬拱了,好男人都讓壞女人逼瘋了。
“哦?”白浩郴拖長了尾音邪笑著,“既然柔柔姐找我有事不如我們換個地方談,去跳舞怎麼樣?”
柔柔簡直是受**若驚,“好,邊跳邊談。”
白浩郴起身拿過一張餐巾布遞給她,柔柔歡喜的接過去擦腿上的辣椒醬。
夕眨巴著眼睛不明所以的看著白浩郴的一舉一動,搞什麼鬼?居然和髒兮兮的女人跳舞?真當是我懷孕了沒用麼?
對上夕傻傻的眼神,白浩郴不得不附身在她耳旁輕聲道,“把窗戶打開,有野蜂巢。”
夕當即明了,捂著嘴巴強忍著不笑出聲來,她發現白浩郴是個蔫壞蔫壞的人。
柔柔看到夕傻笑還以為她是氣傻了呢,趾高氣昂的去拉白浩郴的手,白浩郴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不著痕跡的躲開了柔柔的手。
他們前腳走夕後腳就開始行動啊,走到窗戶邊一看,好家夥房簷處果真掛著三個大蜂窩,蜂窩太高,開下邊的窗戶根本不管用,可是上邊的窗戶又夠不到。
這可怎麼辦呢?眼看著白浩郴他們已經快走上舞台了,她才不要那個惡心的女人跟他跳舞呢。
一扭頭看到滿臉憤恨的阿亮,有了,攀岩冠軍在身邊放著不用白不用。
“阿亮,”夕搖著爪子招呼他。
阿亮怒氣衝衝的瞪著始作俑者的夕不肯邁步,夕這個無語啊,要不四肢發達的頭腦簡單,到現在你還看不明白我們是再幫你除賤啊。
“笨蛋。”夕隨手抓過一根香蕉就朝阿亮的腦袋打去,阿亮火冒三丈高,拔腿就跑過來找夕問罪。
夕嗬嗬一笑,“不打你你就不過來啊。”
“你這個壞女人,要不是男人不能打女人我一定要殺了你。”阿亮咬牙切齒的。
夕吐吐舌頭,“切,早知道你不打女人我就用西瓜砸你了。”
“你!”
“少廢話,快點上去把窗戶打開。”夕著急的,討厭的柔柔給白浩郴拋媚眼呢,秋後的螞蚱,看你能蹦躂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