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就一袋麼?”夕哢嚓打開包裝,就塞了一顆腰果放進嘴巴裏。

“啊!”藍鳥想搶夕笑著直接塞到枕頭底下壓住,“老實交代你還有多少?”

這腰果真好吃,就是不知道哪買的。

“我真沒了,這是壓箱底的,存了一個星期都沒舍得吃。”藍鳥看著夕吃的津津有味心疼的冒泡。

“算了,算了,等你走了我再吃,看你那樣子,真怕口水流成河。我們玩遊戲吧。”

夕是怕她急了上來搶,所以故意轉移她的注意力。

“好,我們玩魔方,誰先拚好,腰果歸誰。”藍鳥為了好吃的也拚了。

夕想想藍鳥那麼笨不定自己能贏呢,“好,輸了不許耍賴。”

於是乎,兩個笨蛋一人一個魔方開始拚著。

一個時過去了,夕的手裏還是五顏六色,毫無進展,藍鳥更慘,居然莫名其妙的給自己升級難度,整個魔方變成了花球。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夕轉轉眼睛,看到一旁掀文件夾的白浩郴,有了。

“白浩郴,我想去廁所。”

“夕,你不是想搬救兵吧?”藍鳥突然抬頭問。

嘎嘎,被識破了啊,這丫頭,該傻的時候不傻,一點也不可愛。

沒想到藍鳥下一句話就把夕樂死了,“看他那樣子應該就不會玩這種東西,我大哥也是整扳著臉,就不會玩。”

夕接過話口,“對呀,對呀,他從來不玩這種東西的。”

白浩郴等的不耐煩,“你還要不要去?”

“去,去。哎呀,孕婦就是麻煩,老跑廁所。”夕假裝鬱悶的。

白浩郴憋著笑抱著夕去洗手間。

剛進去,夕就開始脫衣服,“白浩郴,你快幫幫忙。”

白浩郴咧嘴壞笑,“樂意效勞。”

著大手就探進了寬鬆的病號服,手指像彈鋼琴似的在夕的後背上跳動,彈奏出一曲無聲的樂章。

“嗯。你幹嘛?”夕鬱悶的看他,“叫你幫忙找魔方。”

“我在找。”白浩郴聲音略帶沙啞,深邃的眼睛上蒙著一層濃濃的****。

這個混蛋,大白的,外邊還有藍鳥,他就敢。。。

夕著急的想把魔方弄出來,可是不隨人願,越著急越亂,魔方竟然莫名其妙的滑到了褲子裏。

該死的藍子昂,沒事弄什麼大理石的魔方,這麼光滑幹嘛!

“我來幫你。”白浩郴淡淡的,“你越動越往下滑。”

“哼,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我才不要你幫忙。”夕生氣的甩開白浩郴的手,退後兩步自己去弄魔方。

夕嫌棄病號服的褲子醜,剛巧昨白母讓管家從美國給她帶了條可愛的卡通背帶褲,夕就穿上了,倒黴的是,魔方掉進了背帶褲裏,哎呀呀,怎麼也弄不出來。

急的她滿頭大汗,白浩郴靠著門板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還不過來幫忙。”夕吼道。

“不管,你不是有能耐麼。”

“你。”

“夕,你好了沒,廖雲翳過來了,他就快幫我拚好了哦。”藍鳥在外邊喊。

靠,廖雲翳還不分分鍾搞定那個魔方啊,我的腰果啊。

“白浩郴,你快點,我的腰果啊。”夕著急的拉著他的胳膊搖晃。

白浩郴滿不在乎的,“一袋吃的而已,回頭給你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