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目測有六七十歲了,怎麼可能是白浩郴的師弟呢?
相比老頭的熱情,白浩郴倒是冷靜很多,甚至有些嫌棄,“還以為你死了呢?沒死怎麼不早點滾出來?”
“不知道師兄駕到,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快,樓上請。”老頭子笑的滿臉褶子。
白浩郴冷眸一掃,“你是越來越不長進了,這些弱智也能招來做攝影師,不怕砸了你的招牌?”
影師們看到自己老板對白浩郴的態度也都知道他的身份不同了,嚇得冷汗直冒,低著頭不敢出聲。
老頭子無所謂的,“都是些幾百萬的單子,不值得我出手,弄幾個猴崽子應付應付得了。”
夕瞠目結舌,幾百萬都是單子了,那您想接個多大的。
房子不高,六層,沒有電梯,換做平時沒事,隻是她這懷孕了,真要上去有點累啊。
正在這時白浩郴,彎腰在她麵前蹲下身子,“上來。”
“要背我麼?”夕害羞的問,周圍客人們工作人員們都看著呢,怪難為情的,“不用了,我能走。”
白浩郴根本不給她再話的機會直接把她弄到背上,然後飛步上樓。
老頭看著衝到前邊的兩人搖頭,“你也有今。女人啊,沾不得,禍水,禍水啊。”
完也飛步追了過來,六層樓,眨眼睛間就到了。
白浩郴不客氣的踢開老頭的辦公室門,輕車熟路的走進去,用腳扒拉開沙發上的東西,騰出一大塊地方來放下夕。
老頭心疼的嗷嗷直叫喚,“那是我的新作品啊,你個強盜,土匪。”
白浩郴卻不管不顧翻出一瓶藥水砸給他,“馬上把這身惡心的皮給我脫了。”
老頭搖搖頭徑直走進了衛生間。
這一切都太奇怪,夕知道的自己的腦容量理解不了,問了白浩郴又不會,索性老實呆著當個乖寶寶。
茶幾上放著很多雜亂的照片,雖然擺放的很隨意,但是每張都超有水準的。
夕一張張拿在手裏翻看,眼睛突然定格到一張相片上。
好熟悉,夢到過很多次的場景,她一直以為世界上不存在這樣美的地方,那裏隻能是夢境。
沒想到竟然偶人把它拍成了照片,那明它真實存在。
“這是哪裏?”夕問。
白浩郴看了一眼,淡淡答,“不知道,等會問問死人就行了。”
話間浴室的門打開走出來一個俊美倒分不清男女的人。目測身高180以上,皮膚白的不像話,五官與白浩郴的硬朗不同,更多的是陰柔之美。
這人。。。
看夕盯著別人看白浩郴很不滿的把她的腦袋扶正,“易容術,就是剛才那個惡心的糟老頭。”
啊。
夕驚訝的合不攏嘴,“他,你為什麼要弄成那樣啊?”
別人整容都來不及,你這好自我毀容。
“我叫安思春。”男人大吼一句,“******,都怪我爹給我起這個這個名字,很多女人來煩,沒辦法,隻能扮老頭。”
思春?噗嗤,夕沒繃著笑場了,這名字跟杜蕾斯有一拚,世界上還真有這麼坑孩子的父母啊。
“丫頭片子,你笑什麼。再笑打掉你的門牙。”安思春惱羞成怒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