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混蛋一定是故意的。
“啊,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別怕,要是他欺負你伯母幫你撐腰。”白母。
夕嘴角抽搐,好半想出個理由,“我,我腰疼,他幫我揉揉。”
“腰疼啊,孕婦都會腰疼的,但是要後幾個月,你怎麼現在就疼了,這可受罪了。”
白母心疼的來扶夕,“回頭找醫生好好看看,有什麼好辦法沒。”
耳力驚人的白浩郴在樓梯拐角聽到對話,壞壞的笑。
“還笑呢!”樓下客廳的白父吼了一句,聲音很大,來臥室的夕和白母都聽到了,夕不放心啊,想出去看看被白母拉住,“父親教育兒子經地義,那混子是該好好收拾收拾了。”
“啊?那他不會挨打吧。”夕緊張的問。
白母恨鐵不成鋼的拍拍她的腦袋,“瞧你這沒出息的勁,一個大男人挨頓打怕什麼。好好呆著你的,早餐在臥室吃。”
嗚嗚,那是我老公啊,我心疼好唄。
樓下,白父和白浩郴兩個氣質相近的男人相對而立,周圍空氣被凍得流速減慢,傭人們嚇得都躲到了一邊。
“外邊的人是你招來的?”白父問。
白浩郴瞥了一眼長長的車隊,“比我想的早了一。”
“為什麼?早就告訴過你不要跟安家有交集,白家安家勢不兩立。”
白浩郴冷冷道,“我想要安家的一個莊園。”
“幹什麼?”
“拍婚紗照。”
“你!”白父沒想到他會是這個回答,“結婚這麼大的事怎麼不通知我們?”
“我結婚又不是你們結婚。”
啪!白父把一個明朝的茶壺摔倒地上。
夕本就魂不守舍的,這下更坐不住了,直接走了出去。
白母追了出來,看著怒發衝冠的父子倆喊道,“你們又吵什麼?吵,煩死人了。”
白父抬頭對白母吼道,“看看你養的好兒子,結婚這麼大的事都不跟家裏。”
“結婚?”白母看向夕,“真的?什麼時候?”
夕攪著手指,“是,是要結婚,我也是昨才知道的,我不知道你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具體是哪?”
“哎呀,你這的都是什麼啊?傻丫頭,你讓他了都不知道。”白母拍拍夕又快步下樓,拉著白浩郴問,“兒子,幾號結婚?”
“周日。”
“周日?今周一,還有六,好,媽給你們準備。”白母樂的拍手,“我兒子要結婚了,好事。”
白父看著白母的反應氣個半死,“你就**著他吧,早晚惹出大事來。”
白母也不管他,隻顧忙著打電話準備婚禮的事。
白浩郴看得心煩,拉了夕出門。
一到門口,夕就傻了,怎麼這麼多車?一水兒的邁巴赫,要作死啊。
“白浩郴,我們要去幹什麼啊?”夕疑惑的問。
“拍婚紗照,你喜歡的那個莊園我買了。”白浩郴輕描淡寫的。
“買了?”夕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不是私人莊園麼?怎麼會同意呢?”
“用了點商業手段而已,無關大局,你喜歡就好。”
“哦。”
夕傻傻的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