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夕淡定的問。
“我是你老子。哈哈哈。”醉漢狂妄的大笑著,“臭丫頭片子,害死了我的女兒,又讓我們家窮困潦倒,你還想活的自由自在,不可能!”
醉漢用力的將手裏的酒瓶朝夕砸了過來。
“夕心。”洛陽及時撲過來將夕推到一邊,藍鳥準確的接住夕,夕這才險險躲過一劫。
“嗬,臭丫頭,還有朋友幫你?本來想放過她們幾個無辜的人來著,既然她們願意多管閑事,那就讓她們陪你一起死。”
完,醉漢砰的一聲關上門,又快速的在門上貼了個,然後對著隔壁喊,“偷聽的那子,你的狗屁竊聽器剛才被我屏蔽了,沒想到白浩郴的手下這麼慫,告訴你,門上綁了,開門我就和安夕那個臭丫頭一起死,哈哈哈。”
雷利氣得一拳將桌子打成兩瓣,他怎麼這麼笨,竊聽器出現忙音的時候就因該衝過去啊,在這亂修什麼竊聽器。
夕聽醉漢隔壁有人,心底一喜,試探著喊了一嗓子,“雷利是你麼?”
“是,少奶奶不要怕,的拚死保護您。”
竊聽器的忙音消失,能夠清晰的聽到夕的聲音,看樣子,少奶奶是有話自由的。
“我不害怕,叫咱們的人好好在門口守著,我跟這位喝醉酒的叔叔聊聊,你們別亂開,也別想著從廁所鑽過來,雖然。。。”
“閉嘴!”醉漢嗖嗖丟了三四把刀子過來,藍鳥和洛陽一人一邊將夕護在中間,利落的將刀子踢飛。
“臭丫頭,你敢通風報信,我看誰敢從廁所過來?隔壁明明就一個人,你還虛張聲勢的有多少多少人來,想嚇唬我,沒門!”
夕搖頭歎氣外加對著花板犯了個大白眼,“你是不是傻,我是白浩郴的女人誒,白家的少奶奶,我出門不帶著十個八個保鏢怎麼行?暗衛。暗衛沒聽過啊,都隱身著呢,隨隨便便不出來。”
瑩瑩聽了心笑,夕這是看了多少古言啊,連暗衛都搬出來了。
“我怎麼剛才去廁所感覺有黑影呢,原來是你帶的暗衛啊。”瑩瑩假裝恍然大悟的。
麗麗更是誇張,“你沒看見麼,門外吧台好幾個人都知道是我們是跟夕來吃飯的,直接把我們領過來,肯定是白家的保鏢啊。”
夕暗暗對她們豎起大拇指,學表演的學生惹不得,這演技杠杠的。
醉漢聽到夕帶了保鏢有一瞬間的慌張,隨後又張狂的大笑起來,“幾個丫頭片子也想下蒙我,告訴你,老子是日本武士,別十個,就是一百個保鏢也不在話下,來吧!”
醉漢不想拖延時間,待會白浩郴的人真打過來怎麼辦?
於是,揮拳踢腿的朝夕打了過來,夕一看這架勢就是個高手,洛陽和藍鳥不是他的對手。
“香蕉皮!”
夕指著地麵大喊一聲,醉漢本能低頭看腳下,就這低頭的空檔,洛陽飛身將一個超大紅酒瓶子砸到了他的後頸上,同時藍鳥抓了一瓶芥末麵婆到了他的眼睛上。
醉漢眼睛被芥末辣的睜不開,疼的啊啊大叫。
“臭丫頭們受死吧!”醉漢拔出身後背著的長刀開始胡亂的揮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