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被他折磨的都快瘋了,身體抖成一團,一點力氣都沒有。15%794?*6/810
“求你了。”夕帶著哭腔喊。
宵一刻值千金,白浩郴那個**真是把這句話發揮到了極致。什麼時候暈過去的夕已經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的開始做夢,夢裏自己變成了四五歲的樣子,站在幼兒園門口等著爸爸媽媽來接,可突然黑了,好多拿著刀的人衝過來,把她抱走,然後她渾身是血不停的跑,可就是跑不快,眼看著就要被壞人抓到了。。。
“啊!”夕滿頭大汗的驚醒。
“夕,夕。”
白浩郴心疼的用袖口給她擦汗,“是夢,不怕了。”
夕呆呆的坐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重新躺下,眼睛裏淚止不住的流出來。
“夢到什麼了?”白浩郴吻著她的額頭輕聲問。
“夢到我在幼兒園門口等著,可是爸爸媽媽始終沒來,很多壞人跑出來,我渾身是血,好黑,好疼,我好怕。嗚嗚。”
“沒事了,沒事了。”白浩郴把她抱在懷裏,笨拙的安慰著。
這個夢耗費了夕太大的體力,以至於一直睡到第二傍晚才悠悠的醒來。
“白浩郴。”夕嗓子啞的不像話,“水。”
“我在。”白浩郴拿過涼好的水喂她。
“好點沒?”白母擔心的問,“有沒有哪裏不舒服?”不待夕回答直接叫菲傭去叫醫生。
醫生檢查結果是營養**,勞累過度,需要靜養。
“寶寶怎麼樣?”夕著急的問。
“少奶奶放心,孩子沒事,就是您的身體不太好。”
“什麼叫不太好。”白浩郴對著醫生一通亂吼,“不太好還不快點開藥,給我弄成非常好。”
“是,是。”金發醫生嚇得冷汗直冒,“孕婦不能亂用藥,我建議多進行食補,多休息,最好能掛幾營養吊瓶。”
“那還不快掛。”
“少爺,明不是有補辦的婚禮宴會麼?”
“推遲。”白浩郴幹脆的。
“什麼宴會啊?”夕問醫生。
白浩郴看著夕瘦瘦的臉配上水汪汪的大眼睛,骨子裏透漏出一種讓人憐惜的感覺,而且此時還穿著睡衣,露出白皙的脖頸。
該死的,白浩郴氣得一把抓住醫生的領口把人整個拎了起來,“滾!換個女醫生過來。”
可憐的金發醫生連著兩被罵,心驚膽戰的拿著藥箱跑了。
夕不明所以的看他,“白浩郴,你怎麼了?為什麼莫名其妙的發脾氣?”
“你還問我,生病了還不老實呆著,亂跟野男人什麼話?”
夕一生病,他就變成發怒的的獅子,一點風吹草動都能使他大發雷霆。
“我就是想問問宴會的事,如果都訂好了,我可以堅持的,讓人家等不好吧。”夕弱弱的。
“他們算什麼東西。你最重要,再廢話宴會直接取消。”
夕吐吐舌頭縮到被子裏不再出聲,白母也自行退下,大家都心翼翼的生怕惹到他。
吃了點東西,掛上吊瓶,夕就沒事可做了,好無聊啊。
“白浩郴我可以不可看電視?”
“電視節目會刺激孕婦的心情,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