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床邊,與她保持了一些距離,雙手別在背後,看著夕蒼白的臉上,他居然有些心疼。
那種心疼,就像是心連心那樣的感覺,很奇怪,但他又不出來是哪裏奇怪了。
許興是因為她長得像他一位故人罷了。
“夕,其實我跟白浩郴,隻是……”安景山剛想什麼,門卻被人打開了。
白浩郴提著兩盒早餐回來,本是興高采烈的,誰知一打開門,便看到了他一個最不想看到的人。
安景山!
“安景山,你來這裏做什麼?”白浩郴將早餐放到餐桌上,來到夕的身邊,仔細的打量著他,生怕他身上會藏著什麼東西,來傷害夕。
夕暗叫不好,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回來了啊?
安景山也沒料到他會在這個時候回來,一張臉沉了又沉,“白浩郴,我隻是來看望一下病人,你是不是怕我會害安夕?”
對此,白浩郴並沒有承認,而是不爽的:“你不知道什麼叫做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簡單的一句話,挑起了兩人的憤怒。
安景山在夕的麵前,還是很慈祥的,但麵對白浩郴,卻是很冷漠的。
“我們的事,不需要帶夕來出氣,我也不會做傷害夕的事,你多慮了。”安景山有必要,在白浩郴和安夕的麵前解釋一下。
夕還是放下心來。
要不是裝著病的話,她早就起床來拉開兩人了,這叫什麼事啊?
白浩郴本來心情很好的,但安景山每次都能挑起他的憤怒,哪怕是一句話,他也不要聽。
“對你不得不妨啊。”白浩郴對他從不需要客氣。
兩人的仇恨,隻有加深,沒有辦法和好的了。
空間裏,飄滿了火藥的味道,要是控製不好,就可能會爆炸了啊!!!
兩人一見麵就掐,真不知道他們有什麼仇什麼怨啊。
夕被夾在中間,也挺為難的。
半響,白浩郴的嘴角向上揚起,想起了早上的財經報導,就覺得忍不住要拿來刺激安景山一下。
“安景山,你公司裏的股份一早就跌了10個點,你不去處理公司的事情,還有空來夕聊,還真是不著急啊。”白浩郴的語氣淡淡的,話裏,卻充滿了挑釁。
安景山對股票下跌的10個點,眉頭也不皺一下,語氣也很平靜,“10個點對我來沒什麼,不就是幾十億的事情而已嘛。”
對他來,這幾十億,還沒有來看夕重要。&l;&g;
哇塞!幾十億啊!
夕在一旁,聽得眼睛都瞪得大大的,難道幾十億,對他們來,隻是幾毛錢的事情嗎?
有錢人的世界啊,是他們這種窮體會不到滴。
為了防止兩人的戰爭越來越高,夕決定要做點什麼了。
對著安景山,微笑友好的樣子,“安先生,謝謝你來看我,我很好,很快就可以出院了,要是您忙的話,就請先走吧。”
安景山知道她是不想讓他和白浩郴兩人再繼續吵下去。
還真是為難這孩子了,他也有些不忍了。
瞧瞧,她還敢對著安景山笑?等下他不打她屁股才怪呢。白浩郴心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