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論再難受,他也看不見麼?
“好,隻要你走,我就住過去。”夕使性子的道,臉上還掛著淚珠。
看起來楚楚可憐的。
白浩郴很想要替她擦拭眼淚,可手剛伸出去,又停下來了。
“好。”白浩郴的眼眶也紅了,轉身不讓她看見。
帶她去隔壁他住的房間,安頓好她後,白浩郴才走了出去。
“很晚了,你睡覺的時候要關好門窗,自己一個人得學著照顧自己,有什麼事情,就第一時間通知我。”
白浩郴關懷的完這句話,便離開了。
夕的眼淚狂流不止,“嗚嗚……”起身追到房間門口,發現已經沒有白浩郴的身影了。
夕無力的跌坐在地上,喃喃的哭泣了起來。
白浩郴走出門口,坐回車上來休息了,現在已經是大半夜了,他要在這個城市裏守護著她。
要是她不想回去,那他也不回去好了。
夕哭累了,嗓子也呸了,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眼睛腫了,頭發淩亂的樣子很難看。
用冷水洗了把臉,才好受了些。
無力的走到床上,疲憊了一的夕,躺在床上,剛閉上眼睛,便睡著了。
可憐的白浩郴呀,還在車裏麵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就算是開了暖氣,可這寒冷的氣,加上車裏隻有一條薄薄的被毯,還是覺得有些冷的。
看到夕的房間關了燈,他也就放心的睡了。
第二,夕一早就退了房,今她要逃離這座城市的,不讓白浩郴再找到。
一出門口,夕看到白浩郴的車還在這裏,在前窗看到車裏麵,還躺著個人。
原來白浩郴一直都在這裏守著她,夕的心隱隱的作痛著,你既然都作出選擇了,又何必要這樣做呢。
氣越發的冷了,烏雲密布的,好像要下雨。
夕沒有多留念,看了一眼白浩郴後,她便拉著旅行箱走了。
打了一輛的士,去了機場。
到了機場的時候,夕買了去倫敦的飛機票,而且還是早班的。
白浩郴早上起來的時候,渾身都不舒服。
這麼高大的人躺在車裏過了一個晚上,腿沒法伸展開來,又不方便轉身的,加上睡得晚,他的眼睛下都有一層淺圈了。
讓他吃驚的是,來到夕的房間裏,發現服務員正在那裏打掃房間,夕一早就退房了。
白浩郴的頭都有些暈暈的,心裏痛得很。&l;&g;
“夕,你為什麼一定要逃離我,我是做錯了什麼事情嗎?”白浩郴懊惱的回到車上,一時不知道怎麼辦了。
失去了夕,他發現自己渾身都是空空的。
這時,手機響了,是母親打來的。
“喂。”白浩郴的心情明顯是有些不耐煩了。
“白浩郴,我和你爸回來了,你現在在哪裏?趕緊回來吧,有些事情需要辦理一下。”白母在電話裏麵道。
白浩郴強忍著自己不悅的心情,道:“我沒時間,現在我要去辦一件重要的事情,要是沒什麼事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