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紮麗狠狠的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作。

要是夕在她麵前,她一定要立馬掐死她,哪怕自己會被判死刑,也在所不惜!

“聽著,不要再哭了,不然連我也不要你了!”娜紮麗忽然嚴厲了起來,聲音也大了幾分。

馨兒嚇了一大跳,怔怔的看著娜紮麗,不敢再哭了。

現在她隻有媽媽一個親人了,不能再哭,不然她不要她了。

見孩子這麼能忍,娜紮麗倒是想到了一個好法子,讓孩子去裝可憐,這樣白家會不會收留她?

不行,要是這樣的話,那更沒有地位了。

她不能讓安夕活得這麼開心,她要讓安夕活在痛苦,愧疚之。

“馨兒,媽媽有件事情要跟你,你一定要仔細聽清楚了……”娜紮麗伏在女兒的耳朵,講著她的計劃。

兩人在咬耳朵,工作人員並沒有聽見,隻當她們是在聊著悄悄話,所以沒太在意。

隻是……

在馨兒出去後的第二,已經不見了。

因為她是個不起眼的孩子,平時也不話,所以也沒有人跟馨兒玩耍,算不見了,也沒有第一時間發現。

而夕這邊,也和公司簽訂了一個自由合約,她不想全部身心都付出在歌唱,想有更多的時間來相夫教子。

這樣的日子,她也慢慢的習慣了,在家裏一邊照顧孩子,一邊也可以工作,何樂而不為呢。

隻要公司有一些公益的演出,她會去接,這樣玩也挺好的。

一想起公益事業,心裏有點沉重了起來。

她幫助了很多兒童,也見到很多兒童的歡笑聲,唯獨隻有一個,她是看不到她的笑容的。

那是娜紮麗的孩子,馨兒了。

也不知道她過得怎樣了,現在在孤兒院,還習慣嗎?

白浩郴正在工作,察覺到身邊的女人,忽然沉默了下來,便問道:“怎麼了?”

夕搖頭,“沒什麼,是想到了一個人。”

一個人?

一聽到她這句話,白浩郴便停下了手的工作,俊眉挑起,語氣充滿了質問的味道:“是誰?”

是誰會讓老婆這樣想的?要是讓他知道是誰,慘了。

“馨兒呀,也不知道她現在怎樣了。”夕挨了過來,右手拇指不安分的,挑著白浩郴的下巴,“你不會是吃醋了吧?你連孩子的酷也吃呀,哈哈!”

白浩郴本抵製好的欲望,在她這麼一挑下巴,便勾了出來,很想這麼將她撲倒在床,狠狠的愛一番。

一把將她不安分的手指給含進了口,輕咬了一口,惹得夕嘩嘩大叫,“喂,你想咬死我啊。”

“你這麼做,不是想讓我咬死的嗎?”敢調戲我,你還是第一人。

夕臉紅,忙著將手指收回來,嘴嘟得都可以掛油瓶了,“人家哪有,隻是難得看你吃酷的樣子,控製不住唄。”

“你可以換種方式,或者將我撲倒在床調戲,這樣我會更喜歡。”白浩郴完,反手勾著她的下巴,然後抬到自己麵前,調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