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吃了她,那他這是要做什麼?
“好呀,你到做到,但你先把我放了好吧?”這樣綁著我,算是什麼回事?
風騰搖頭,豎起一根手指“噓。”了一聲,俯身到她的耳旁,笑得極其曖昧,“夕,我過不吃你,但沒過不親你啊,如果你還想回家,那你就乖乖的閉上眼睛,配合我做場戲,隻要完成後,我就放你回去。”
怎麼可能這麼簡單?
這不會是場陰謀吧?
夕偏過頭去,雙手以雙腳想要掙脫開來,無奈綁得太緊,她根本就掙不開。
“你想要我做場什麼戲?”夕盡量保持著淡定一點,不讓他靠近自己。
他這情緒,也太讓人抓摸不透了。
風騰輕笑一聲,順手將一邊的床頭燈給關掉了,隻剩下一盞燈,錯黃的燈夕中,透著曖昧的氣息。
夕真鬧不懂他在做什麼,隻得靜靜的觀察著他。
一切都準備就緒,風騰將他的上衣,緩緩的脫了下來。
接著,又是一條褲子,夕嚇得臉色都驚恐不已,“風騰,你不是不碰我的嗎?你脫衣服幹嘛?”
“你呢?”風騰壞笑著,並沒停下動作。
夕下意識的就想逃,可一動,手腳就疼得厲害。
要是有一把刀,她會豪不猶豫的砍掉自己的手腳,隻為不讓他碰自己。
腦裏冒出了這個想法,實際上夕還是蠻害怕的。
風騰脫完了衣服,故意扔了一地,接著,他又將平時夕穿的衣服,給扔到了地麵上,故意擺出一副,兩人正在床上運動著,而地上躺著兩人激情時丟下的衣服。
夕算是知道他真正的意圖了。
他想讓白浩郴誤會她。
可惡的男人!
對他的三觀,又刷新了認識。
惡魔就是惡魔,這是不會變的。
“風騰,我求求你了,你放了我好不好?不能這麼做的。”夕搖著頭,掙紮著,眼裏有一層水霧。
風騰已經爬了上來,他隻穿了一條四角內褲,誇在她的上方時,將褲子拉了過來,還動了動。
夕覺得惡心死了,哪怕他沒有碰到自己。
視頻正在進行著,各個角度都看得到。
風騰嫌她囉裏八嗦,吻下去,堵住了她的嘴。
……
就這樣,一個時後。
一張張的照片,被風騰洗了出來,拿在手上觀察著,每一張,都能讓人產生誤會的。
“哼哼,白浩郴,你想跟我鬥,那就看誰笑到最後。”將照片,選了幾張出來,塞進了信封裏,而另一個電子檔,則保存了下來。
夕被他解開了扣子,躺在床上,不想起來。
眼淚,流得濕了枕頭。
“安夕,我又沒有碰你,你不要表現出我好像要了你的表情來好吧?”風騰走到她的身旁,壞笑著道。
從未看到他抽過煙的,現在卻夾著一根雪茄來抽著。
房間裏,沒有開窗,還有厚重的窗簾擋著,煙霧在房間裏散發開來,不一會,房間裏,全是煙味。
“風騰,你混蛋!”夕罵完他,閉上眼睛,心如死灰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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