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賣給你的？”尼三問道。
單雲柔不解道：“就是一個商販，街邊的一個成人用品店。”
“你的老同學是誰。”常休元問道。
單雲柔回道：“她叫程成，是我以前的中學同學，因為和單青同班，我回國去找她的時候恰巧遇見單青，我才知道的。”
尼三明白常休元的意思，道：“我回頭去查查這個人。”
單雲柔暗自鬆了口氣，程成是知道她喜歡常休元這個借口的，不管怎麼問，這個理由是成立的。
況且，程成現在是單雲洲的女朋友。
常休元不相信她，可也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她和單永仁有關係，必須，他們父女關係不好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這也是單雲柔沒有一開始就把單永仁供出來的原因。
萬一，她父親成為了常休元的目標，她就不得不把自己清洗幹淨。
她可不想為那個毫不負責任的父親背黑鍋。
常休元似乎也在思考著什麼，半晌，他把槍還給了尼三，起身道：“別讓我再看到你。”
“我，會離開的！”單雲柔看出常休元不會殺她，立即道，“我一定不會再給你和單青添麻煩！如果需要，我會跟她清楚，我們……”
常休元冷冷睨了單雲柔一眼。
單雲柔後半句話哽在喉間，又改口道：“我，我不會再見她，你放心。”
常休元這才收回視線，轉身走出隔音室。
尼三笑容可掬：“出國的手續希望你能越快越好，如果二十四時後我還看得到你，到時候你就看不到我了。”
單雲柔忙不迭地點頭：“我，我知道，我一定盡快離開。”
尼三招招手，讓手下進來，吩咐道：“送單雲柔姐回家，安全回家。”
“我自己……”單雲柔想拒絕，話到嘴邊又停住。
她看著尼三那明明稚嫩的笑臉卻暗藏殺機，勉強揚起僵直的笑容：“那就有勞了。”
“應該的。”尼三笑嗬嗬地回答。
等手下把單雲柔送走，尼三才回到了監控室。
常休元坐在裏麵，盯著一個屏幕，問道：“找到單青了嗎？”
尼三道：“人已經跟著追蹤器過去看了，應該快有消息了。”
“她沒有開車，沒有拿錢包，距離有問題。”常休元看著上麵一閃一閃的光點。
從距離上看，單青此時所在的位置，離他們至少有一個時的車程。
正著，尼三的電話響了。
看到來電，尼三道：“有消息了。”
他按了接聽，問道：“情況如何。”
手下遲疑了一下，有些吱吱唔唔地道：“我現在在水庫岸邊上，但根據追蹤信號，在中央。”
尼三心底驀地就緊了一下：“這不可能！”
他知道單青和單晴當年發生的意外，單青根本就不可能單獨去水邊，更別什麼水中央！
“頭兒……”手下聲音也帶著緊張和擔憂，“我們的人找到軍牌了，上麵還有一枚鑽戒，是在水庫水底找到的，可，人，沒有。”